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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抒苒预感到了什么，脸突然又红了。
姜寒栖点开了其中一个年份，在一排文件中，点开了最顶部创建时间最早的《高一上学期期终考预测》，她瞥见陶抒苒的神情，轻笑了一下：“你不是看过吗。”
“我、我，”陶抒苒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找到反击点，“我只是没有想到怎么会有你这种人，还存着这些东西，连工作本上都存了一份。”
姜寒栖配合的点了点头：“有备无患嘛。”
“这能派上什么用场。”
“喏，现在咯。”姜寒栖点击目录索引，跳到了物理章节，想拍拍陶抒苒的脸示意她专心听讲。
姜寒栖讲题的样子居然格外有耐心，她只看了一眼题目就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担心因为时间久远知识点有遗忘，讲得也十分详细。
陶抒苒侧坐在姜寒栖的腿上，姜寒栖则斜靠在沙上，凝视着她的眼睛，娓娓道来，稍微难懂的地方还会比划几下。
“不行呀，我还是不太明白。”陶抒苒遇到了一点小磕绊，她指了指姜寒栖的商务包，“我要纸来画图。”
姜寒栖点点头，抬手就想去按桌角的铃，被陶抒苒双手拦下：“你不会是想在西餐厅里叫纸吧？”
姜寒栖一脸坦然：“怎么了。”
“不行不行太丢脸了，你包里拿给我不就是了。”陶抒苒连连摇头。
“我包里没有，而且提供纸并不是什么特殊服务。”姜寒栖思考了一下，抬手看了看表，打算拿起电话，“小吴应该接到蕊蕊了，我让她一会儿把蕊蕊的书包一起带上来。今天是考后讲评，蕊蕊要是没带纸，我们就打她屁屁。”
“不不不。”陶抒苒心里一跳，她明天还要考试呢，这时候当妈不是干扰她考场挥吗，她不想看到自己的梦夸张到孩子都生出来了，只能妥协，“你说得对，这是正当服务，你摇铃吧。”
可惜，纸还没拿到手呢，陶抒苒就感觉身子被一阵猛晃，面前的姜寒栖和她温柔的笑，一起消失了。
“小苒。”陶抒苒猛一抬头就看到了一脸倦意的陶母，“妈妈出来倒水现你灯没关，就进来看看。”
陶抒苒这才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她看看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陶母的面上有些心疼，又带着一些不满，她把陶抒苒赶上床后，掖了掖被子，忍不住还是开口道：“明天考试最重要的是要补足精神，临时抱佛脚那都是假的，你平时能有这么用功就没那么多事了。”
门关上了，凌晨的冬夜，离开体温太久后变得冰冷的被窝。
梦中温情的气氛都是幻象，而她只能啃着现实的苦涩，沉默着咽下去。
陶抒苒抱着被子背了过去，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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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天才选手vs勤奋宝宝
其实苒苒脑子挺好的，人也机灵，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完美适应考试制度呀，害。
感觉自己力太差了想写的东西一直写不出来，写到十几万字了，看百合的亲友跟我说校园文冷得不行T。T原本打算全文存稿的，但昨天工作上也出了点问题，心灰意冷下班前划水上传了，也没抱希望会有人看。结果昨晚失眠一翻手机，居然有收藏甚至有评论，天惹噜没见过世面第一次写文的菜鸡，差点感动到飙泪！谢谢两个给我评论鼓励我的小天使，呜呜呜你们真的是太好了，为什么可以这么善良呜呜呜，我会努力哒QaQ（指今天加班继续划水写文……
第5章阴雨一日
周一中午，天空没有下雨，却仍显得格外阴沉，明明是正午时分却不见一丝太阳。
学生们三三两两走向食堂，似乎已经开始为即将到来的寒假感到雀跃了。
陶抒苒没有去食堂，她心里实在闷得慌，甚至都忘了饿了。
她绕到了实验楼背后的小花园里，里面有个僻静的小凉亭，之前她从不会在上学期间跑出教学楼玩，只是周围实在太吵了，她需要一个地方静一静。
走近凉亭后，一抬头，陶抒苒就看到了挺直了脊背，双手撑在身侧看风景的姜寒栖。
姜寒栖不愧是稳坐全区第一的人，划重点的能力确实很强，虽然列出的考点不多，但居然全部涵盖了期终测试卷，可惜她本身在梦里就没大听懂，再加上梦里的记忆会比较模糊，考场上还是有不少题没做出来。
那种差一点就要想起来最后偏偏就是想不起来的感觉，吊得她特别难受，一道又一道题扑过来，直到压到她心态崩溃。
周四那天下午考完理综后，她当晚刚好在梦里梦到了蕊蕊在备战期末考，就搂着姜寒栖借题挥大哭了一场。
本来以为自己缓过来了，结果周五上午考语文的时候又是把似曾相识的东西记错了、又是把翻来覆去背过好几次的东西忘记了，答题答得心态直接炸裂，钻进了牛角尖，浪费了过多时间导致最后大作文没写完，在老师收卷前三分钟她强行作了结尾，然后赶在卷子被抽走的前一秒，哆哆嗦嗦写上了作文题目。
考完她就知道，她完蛋了。
虽然排名是今天公布的，但她其实昨天就已经知道了期终成绩，班主任亲自打电话给她妈妈汇报的，语气颇为急切。
四个字，一塌糊涂。
当时，陶母气得脸色铁青，被陶父拉着哄，说一定是因为今年题目难，多少分不重要，排名出来的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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