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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沿沿把乔南文的一缕头圈在手里，慢吞吞地说：“那好吧，那放学了，妈妈一定要来接我。妈妈要是不来接我，我以后再也不上学了。”

  6尽临：“好，妈妈一定会来的，爸爸带她一起来，好不好？”

  “好，我们要拉勾！”

  哄了好一会儿，6沿沿才愿意和老师一直进校门。

  上了车，6尽临亲了亲坐在副驾驶的妻子，用责怪的口吻说：“以后对孩子好一点，你一天到晚凶他干嘛。小孩子哪个不皮，你天天对他板着个脸，以后他长大了自卑怎么办？”

  乔南文静静看着窗外，没有回话。

  6尽临最烦的就是乔南文这样对他不理不睬，他希望乔南文红着脸跟他吵架，跟他争论。

  他捏住她的下巴，很用力，强行让她扭头：“转过来，我跟你说话呢。”

  “说什么啊。”

  “让你以后不要对沿沿那么凶，他哭成那个样子，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乔南文把他的手打掉：“我知道了。”

  6尽临冷着脸把车开起来，不再和她说话。

  将乔南文送到店里，他特地嘱咐：“六点的时候我来接你，再一起去接沿沿。”

  乔南文“嗯”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6尽临轻咳一声，乔南文又走回来，把头伸到车窗里吻他。6尽临明显不高兴，抓着乔南文的头，手指在力，像是在泄愤，狠狠咬着乔南文的唇。

  他是真的用力，把乔南文咬出了血。

  乔南文紧抓着他的手腕，用力挣扎，指甲掐着他的皮肉，掐出了血，最后两败俱伤地分开。

  6尽临眼角稍红地看着她：“不要再让我生气。”

  看着6尽临的眼睛，乔南文下意识害怕，指尖都在颤，示弱地握住6尽临的手，小声道：“是我不好。”

  6尽临笑了，扯过一张纸巾，擦她唇上的血珠：“嗯，进去吧，下午记得等我来接你。”

  “好。”

  第18章裴律师

  乔南文到了店里，今天林敏请假了，店里只有李锐一人。

  李锐对她道：“阿文姐，客人说有几张照片修得不合适，说是想得冷色系的。我给她处理了几次，她都不满意。”

  乔南文：“把底片给我吧，我来修就好。”

  “好。”

  李锐把照片给乔南文后，收到了6尽临的消息，短短的几个字：“她在店里了吗？”

  李锐迅回复：“嗯嗯，在修图。”

  到了四点多，乔南文一直在修改照片，也没有和李锐说话。李锐接了个电话，对乔南文道：“阿文姐，我妈来看我了，我能不能提前下班？我想去车站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