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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伊凡特的同伙在他死后一年展开复仇行动，杀死和上个案子相关的人。你的意思是这个么？这么说，已经有牺牲者了？”

  &1dquo;抱歉?我只能说这么多。”

  &1dquo;你只能说这么多？总局对这个案子讳莫如深的原因呢？就你和我都知道的部分而言，似乎倒没有什么东西有刻意隐瞒的必要?汉迪克我的老友，我和你认识多少年了？”

  &1dquo;十二年?”

  汉迪克低头不再看我：他本来想喝口咖啡的，我的生气让他不再动作。我也不是有意想为难我的老友什么——警局的保密政策，身为警员的他当然必须遵守。汉迪克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如果是一般的朋友问他，他当然会毫不犹豫地拒绝。而这明显不合情理的要求却是出自我口，自然会使他感到难以决定。

  但事情在我这方面看来，也显得相当麻烦：汉迪克显然还知道些什么。如果此刻我不从汉迪克口中得到这些线索，就更加不可能从总局的那帮家伙那里得到。捷尔特博士虽然有可能向警方提出要求，委托我来办这个案子——但出于保密考虑，总局是一定不会想让外人知道得太多的（实际上，就算我现在依旧是十一局的探员，得到的消息可能也不会更多些）。

  &1dquo;我承认我的话说得有些重了，抱歉?不如这样，我提出一些和本案相关的假设，你仅回答我&1squo;是’、&1squo;否’或者&1squo;不知道’，行么？不是你亲口说，感觉可能会好些。”

  汉迪克看了我一眼，十分勉强地点了点头。他拿起剩下的大半杯咖啡，一饮而尽。

  塔芙妮把自己那杯还没动过的咖啡推到汉迪克面前，拿出了纸和，准备开始记录。

  &1dquo;谢谢，塔芙妮。文泽尔老弟，有什么问题就快问吧?”

  &1dquo;好的。我们马上就开始。”，我对汉迪克笑笑，汉迪克则回我以苦笑。

  &1dquo;总局十分重视这个案子，因为本案和一年前伊凡特的案子相当类似。”

  &1dquo;没错。”

  &1dquo;本案中已经出现了被害人。”

  &1dquo;是。”

  &1dquo;被害人是与一年前伊凡特的案子相关的人。”

  &1dquo;是。”

  &1dquo;伊凡特的案子并没有被完全侦破，结案时还有疑点。”

  汉迪克摇摇头：

  &1dquo;不大清楚。”

  &1dquo;伊凡特和某位有权势的人有关系。”

  &1dquo;不清楚。”

  &1dquo;捷尔特博士可能会是下一个被害人。”

  &1dquo;总局的人是这样说的?”

  &1dquo;警方在上一个案子中犯下了错误，所以必须隐瞒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