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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啾如释重负，结束后，她给魏枫发去消息，婉拒了他之前的邀约。

戴静知道铁啾晚上要和她那个「地下老公」吃饭，于是将铁啾送到约定地点后，她先行回了酒店。

包间里，只有谢旸在，铁啾看一眼，步履轻快朝里走去。

餐厅的装潢都是欧式复古风，风格突显，很像是参加一场西式的王公贵族盛宴。

铁啾坐下后问：“你来多久了？”

谢旸回：“十分钟前。”

铁啾好奇：“怎么突然出来吃了，还这么「隆重」。”

谢旸将点单用的平板移过去，语气随意：“需要理由吗？想带你来，就来了。”

他的直率让铁啾心跳骤然加快。

她忙垂眼，专注看起菜单。

“突然这么好。”

她说的很小声，但谢旸听清了。

他沉默一秒，闲散搭腔：“这么说，我以前对你很差吗？”

铁啾从屏幕中抬头，略微沉吟后问：“实话吗？这是可以说的吗？该不会一会我买单吧？”

她警惕的样子把谢旸看乐了。

“实话。”他说，“说吧。”

铁啾：“其实也还好啦，主要一开始你挺讨厌的，脾气臭，还不爱搭理人。”

“有吗？”他蹙了蹙眉，吐出一个让人怒气上涨的词。

“怎么没有！”铁啾有理有据，“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找你要微信，你还不给，搭都不搭理我。”

那天的场面历历在目，现在想起来仍觉得丢脸。

但这不是开大会，铁啾耳廓微微发烫，主动终结这个话题：“算了，都过去了，其实也没有不好，你们家都对我挺好的。”

这是实话。

谢旸没吭声，手肘抵桌专注地看着她。

铁啾无所适从地抬头：“你这样看我有点慌。”

谢旸笑一下，收回视线：“慌什么，又不让你买单。”

铁啾：“。”

他又突然说：“我知道了。”

铁啾：“知道什么了？”

谢旸没点明，只说：“以前的事我向你道歉。”

铁啾蓦地局促起来，因为他突如其来的郑重。

她想了想说：“那……那今晚这顿饭就算是你补回来了。”

谢旸欣然应：“可以。”

*

回芝禾那天，发生了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