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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总，您是怀疑您丈夫出轨嘛？”

  6明臣点了下头，但马上又否认：“没有。”他不确定丈夫是否出了轨，“你们跟着他就行，看他每天都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见了些什么人。”

  小姜略一沉吟：“仅仅是这样的话，可能很难拿到对您有利的证据。”

  见对方不说话，小姜又建议：“您总在公司，我们可以在您家里装摄像头，这样您随时都可以看着家里，自己取证就好了。”

  “不用。”6明臣注重个人隐私，联网摄像隐私泄露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另外，他也不觉得能从家里现什么，如果能的话，他应该早就察觉到了。

  “对了，您丈夫开的车是婚前买的还是婚后买的，谁的名字？”

  “婚后买的，他的名字，怎么了？”

  小姜面露喜色：“他的名字也是家庭财产，您就可以在他车上装定位和摄像头。”说着又补上一句，“以关心他日常行程和人身安全的名义，完全合法的。”

  6明臣犹豫了一阵：“装个定位就好了。”

  “摄像头呢？”

  “不装。”

  小姜皱眉嘬牙，劝道：“6总，您要明白，去酒店或者谁家里捉奸，那都是不法取证，不仅没有用，搞不好咱自己还违法犯罪了。

  “如果只是跟着，在公共场合里拍到的亲密照片都不会太过分，他随口一狡辩，就成了普通朋友。您又不让我们在您家装摄像头，车子就是最好的地方。对很多人来说，车是公共场所里的私密空间，摸两把，打个啵儿什么的，很平常。我们大部分强有力的合法证据都是在车里取到的。”

  6明臣皱眉，有点厌恶的情绪，加重语气：“说了不用。”他也说不清是觉得这样太过分，还是根本害怕看到那样的场景。

  小姜还想说点什么，被旁边的女人拉了一把。

  “都行的，我们都是以客户为主，6总想知道什么，我们就调查什么。”女人一张圆脸，不着妆黛，笑眯眯的看起来很亲切，“接下来方便谈谈费用问题吗？”

  “方便，你说。”

  当晚他就带着侦探团队负责技术那人回到小区，在地库里找到丈夫的车，把定位装在了后保险杠里。6明臣看着手机里那个一动不动的醒目红点，心里五味杂陈。

  他希望了解自己的丈夫，但也耻于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

  回到家，丈夫还在等他吃饭，桌上的饭菜用碗碟盖着，但都已经凉了。

  宋书华说：“我去热热，马上就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