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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柘和L，你更喜欢哪个？

  结果几乎是昭然诺揭，可他却不肯死心。

  陈小小：我觉得在北城大南门的那个应该更有代表性吧？

  她闭口不谈“更喜欢”，只从客观使用的原因来谈。

  6柘自虐般地继续问：“你呢？”

  “你喜欢哪个？”

  对面沉默了下来。

  6柘不知道她会不会理会自己的追问。

  会的吧？她很善良。

  连拒绝都是干脆的，不会用沉默代替。

  也许她会回复，你这样让我很困扰；或者干脆地说6柘请你不要这样。

  高中时6柘觉得她总是湿漉漉地在偷偷哭泣，和她的名字一样，软软糯糯，令人怜爱。

  可靠近后才会现，她有自己的坚定，那些泪水，只为她自己流。

  小小：我喜欢校史馆那个。

  小小：有一种古朴的气质，你在里面也更好看些。

  没想到收到了认真的回答。

  像谢谢惠顾之后开出了再来一次的隐藏奖励。

  6柘嘴角弧度上扬，任凭笑意在胸腔低沉共鸣。

  就算仍然是有边界感的、包裹着礼貌的语气，就算这类直白的夸赞已经在用L和她聊天时，听到过无数次。

  但他还是忍不住为这一丁点独属于“6柘”的欢愉而满足。

  6柘：那麻烦你只递交校史馆的那只吧。

  6柘：谢谢。

  他切回L的微信，心情极好地回复她：成年人也要做选择。

  ——他突然觉得看对方纠结中选择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L：选一个最喜欢。

  第3o章

  ◎爆炸跳跳糖◎

  小小觉得怪怪的，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