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页（第1页）
&ldo;跳楼死的。&rdo;蒋平将相关的资料打印出来给了白玉堂，白玉堂接过资料来，照片是徐天二十多岁时候的，坚毅英俊，相当出色的一个男人。白玉堂看了看他简简单单的资料，叹了口气，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心说徐天爱张苗苗爱得如此之深，怎么可能轻易自杀？莫非是张苗苗出了什么事……&ldo;那张苗苗呢？&rdo;白玉堂问蒋平，&ldo;她怎么样？&rdo;蒋平在电脑档案里头搜了半天，转脸看白玉堂，&ldo;头儿……没有张苗苗的资料，这个人不存在。&rdo;&ldo;什么？&rdo;白玉堂站了起来，走到电脑旁边。蒋平道，&ldo;全国叫张苗苗的人很多，但是如果她被吸血鬼咬过并且报案应该是有案底的，但是没有。另外她是徐天的合法妻子，也应该是有存档的，这里徐天的确是在二十年前就结婚了，但是妻子的那一栏被删去了……这个人的档案被消除了。&rdo;白玉堂沉默了良久，问蒋平，&ldo;什么样的人能够抹去一个人存在的所有证据。&rdo;蒋平想了一会儿，认真道，&ldo;很强大的人。&rdo;白玉堂看了他一会儿，&ldo;多强大？&rdo;蒋平想了想，接着认真道，&ldo;非常强大。&rdo;&ldo;比如？&rdo;白玉堂问。&ldo;呃……国家安全机关的要么是高层的，或者是警界掌权的，或者是……&rdo;蒋平滔滔不绝，白玉堂皱眉，淡淡道，&ldo;说重点！&rdo;&ldo;包局。&rdo;蒋平小声说了一句，&ldo;可能知道……&rdo;白玉堂皱起了眉头，转脸，就见展昭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皱着眉头靠在办公室门口。两人对视了一眼，展昭走出办公室，来到白玉堂身边，接过白玉堂递给他的一杯热牛奶，喝了一口，道，&ldo;能查到徐天以前的住处么……或者关系人，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我们去走访一下。&rdo;白玉堂点点头，觉得这法子可行。蒋平将资料都整理了出来，徐天以前住在y市的城乡结合部，他的老母亲现在还住在那里。白玉堂拿了资料，就要和展昭一起走，洛天道，&ldo;队长，到y市至少要开一个多小时的车呢，我跟你们去吧，我开车，你俩睡会儿。&rdo;&ldo;我也去。&rdo;马汉道。白玉堂点点头，对蒋平道，&ldo;一会儿包局要是来了，就把资料让他看，问问他知道什么……其他的人，累的先休息一会儿，不累的就分头找找线索，还有博物馆的案子和红唇杀手的案子继续跟进，等公孙的验尸报告出来了，我们回来再开会。&rdo;&ldo;是。&rdo;众人点头。&ldo;等白驰醒了，让他去趟警局的档案室和图书馆。&rdo;展昭对赵虎道，&ldo;调查一下关于当年案件的线索。&rdo;&ldo;好的。&rdo;赵虎点点头。赵祯笑眯眯道，&ldo;我一会儿和驰驰一起去，我对吸血鬼也有兴趣。&rdo;众人商量已定，白玉堂他们就下了楼，洛天开车，马汉坐前座，白玉堂和展昭挨着坐在后座，准备睡一会儿。但是两人完全没有睡意，只是坐着发呆。&ldo;猫儿，想什么呢？&rdo;白玉堂看展昭。&ldo;觉得徐天的死太蹊跷了。&rdo;展昭皱眉，道，&ldo;这案子来得太突然了，和红唇杀手的案子刚好撞上，张颖那头又完全没有线索……不知道她会做出些什么来。&rdo;&ldo;还有赵爵送来的那枚芯片。&rdo;白玉堂道，&ldo;蒋平估计很快就能查到里头的资料了，不知道他送来的是什么东西。&rdo;&ldo;头，你说张颖身中数枪还能来去自如？&rdo;马汉问。&ldo;嗯。&rdo;白玉堂点点头，洛天道，&ldo;我看过张颖的资料，不记得当年试验中有这个女人……不过想起来，我们当年做实验的，好像都是男性。&rdo;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马汉也有些不好意思，那段往事提起来，洛天总是会很难受，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是烙印在记忆深处的苦痛，只有他自己知道。&ldo;没有女人……&rdo;展昭道，&ldo;会不会女性的身体素质，不适合做这种肌肉加强的训练呢？&rdo;&ldo;不清楚。&rdo;洛天摇摇头。&ldo;痛觉神经麻痹，也有可能造成这种情况，没有痛觉的话，受伤就不会影响身体行动了。&rdo;展昭道，&ldo;毕竟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中了那么多枪，不可能正常行动，一定有问题。&rdo;&ldo;呼……&rdo;白玉堂叹了口气，摸摸头，道，&ldo;这回两个案子都是毫无头绪，挤到一起了。&rdo;&ldo;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联系的。&rdo;展昭道，&ldo;别忘了，张颖给我们的名单中，指出了李昊，而李昊的美术馆，被偷走了吸血鬼展品，所以包局他们才会想起二十年前的案子来，彼此之间也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rdo;&ldo;嗯。&rdo;白玉堂点了点头。&ldo;另外……&rdo;展昭说到这里，似乎有些欲言又止。&ldo;另外什么？&rdo;白玉堂看他。&ldo;我在美术馆里头，看到了一些画……我觉得，像是赵爵画的。&rdo;展昭道。&ldo;又跟他有关？&rdo;白玉堂哭笑不得，&ldo;对了，想起来，当年那些关于吸血鬼案件的档案还让他烧掉了，那张苗苗的资料，不会也是被他删除的吧？&rdo;众人心里都有些堵，案子只要跟赵爵牵扯上，就会说不出的麻烦……而且很有可能会拉出一大串新的问题来，还有当年那个什么神秘的组织，总之就是扑朔迷离。前半段路，众人研究了一段时间的案情，后半段路，展昭和白玉堂都靠着眯了一会儿，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洛天将车子停在了y市城乡结合部的地方，拿出地址问了当地人，当地人给他们指路，徐天和张苗苗从小生长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处的一个村子，那个村，就叫张徐村。这种村子其实很常见，大概这村子里头祖先就是两家，一家姓徐，一家姓张。洛天这次开来的并不是白玉堂那两惹眼的跑车，而是警局配发的吉普，比较不引人注目一些，现在农村一带生活也都不错，特别是近郊，车子不少，停在路边，也不算突兀。下车后，展昭和白玉堂找了个路边的公用水龙头洗了把脸，众人打起精神，赶往徐天的家。徐天的家在张徐村的西面，一间白墙黑瓦的平房外面一圈矮墙围着院子，相比于周边一溜两三层的小洋楼来说，显得有些朴素。洛天敲了敲门，高声问，&ldo;有人么？&rdo;院子里响起了狗叫声，一只黑色的小土狗在里头吠叫着，看来是有人住的。&ldo;有人么？&rdo;洛天又敲了敲门，这时候，从房子里头，走出了一个干瘦的老太太，灰白的头发，住着拐杖，缓缓地走到了院子门口，不解地看了看众人，问，&ldo;你们找谁？&rdo;马汉道，&ldo;婆婆，这里是徐天的家么？&rdo;老妇人愣了良久，才道，&ldo;你们找阿天？他死了十年了。&rdo;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白玉堂拿出了证件给老太太看，道，&ldo;婆婆，我们是警察，我们知道徐天已经过世了，但是有些关于他的事情，我们想问问你。&rdo;老妇人犹豫了一下，这时候，隔壁走出了两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来，看了看白玉堂他们，问，&ldo;你们找谁？&rdo;又走过来问老妇人，&ldo;天妈妈，要不要帮忙。&rdo;老妇人指了指白玉堂的证件，道，&ldo;他们是警察，说要问阿天的事情，我不认识字。&rdo;两个小伙子接过白玉堂的证件看了一眼，赶紧还了回去，问，&ldo;你们是查天哥的案子么？天哥死得太冤枉了，你们想要问什么，我们都告诉你们的。&rdo;&ldo;你们两人是？&rdo;展昭问两人。&ldo;哦，我叫徐忠、他是徐宝。&rdo;其中一个道，&ldo;我们是两兄弟，跟天妈妈家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天哥跟我么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rdo;&ldo;那张苗苗呢？&rdo;白玉堂问，&ldo;知道这个人么？&rdo;&ldo;别跟我们提那个女人！&rdo;徐宝突然一脸激动地骂道，&ldo;天哥就毁在那个妖精手里了！&rdo;爱情凶手13往事徐宝的话，让展昭等人都有些傻眼，老太太打开了门，道，&ldo;进来坐下说吧，别站在门口。&rdo;白玉堂点了点头，跟着老太太一起走进了小院，徐忠徐宝两兄弟也跟了进来。进屋后，白玉堂环视四周，就见这是一间干净但简陋的房间，四壁雪白，一旁堆着柴草，一捆捆的，现在城乡一带，的确还有老人家喜欢用煤炉烧柴煮水的。家里用的吃的倒是一样不少，看得出来，有人照顾老人。在客厅正对着大门的墙上，供着一个灵台，有一张徐天的黑白照片，还有一个香炉……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看得出来老太太对儿子的思念。众人坐下，马汉帮老太太端了茶上来，徐忠递香烟给白玉堂，白玉堂摆了摆手，示意这里的人都不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