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页（第1页）
&ldo;什么？&rdo;白玉堂和展昭惊得睁大了眼睛看着洛天，&ldo;是什么资料？&rdo;洛天摇摇头，&ldo;具体我也不了解……不过就知道爱伦坡看完之后跟疯了似的，还说什么原来如此……&rdo;展昭回过头，整个人似乎都紧张了起来，白玉堂伸手去抓他的手，发现竟是冰凉，就担心地问：&ldo;猫儿，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rdo;展昭有些恍惚地摇摇头，道：&ldo;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事情的牵连可能很大……&rdo;白玉堂和洛天对视了一眼，都不明白展昭究竟想到了什么，不过看他脸上的表情，实在是严峻。正这时，车窗突然被&ldo;笃笃&rdo;地敲了几下，众人转脸，就见阳阳背着书包站在车窗外对这众人笑，笑容那叫灿烂啊，灿烂得车内原本诡异的气氛都瞬间消失了。洛天赶紧打开门，伸手去拉阳阳进来，帮他把书包拿下来。&ldo;你们来接我呀？&rdo;阳阳笑嘻嘻地问，&ldo;今天不忙么？&rdo;白玉堂一笑，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问：&ldo;阳阳，饿不饿？&rdo;&ldo;不饿。&rdo;洛阳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便当盒子，道，&ldo;今天有人送蛋糕给我。&rdo;&ldo;谁啊？&rdo;洛天有些紧张，去看那盒子。洛阳笑呵呵，&ldo;班上的女生呀。&rdo;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小鬼挺受欢迎的呀。洛阳则拿着块蛋糕往洛天嘴里塞，&ldo;爸，你尝尝，很好吃呀！&rdo;洛天边嚼边点头，白玉堂和展昭再次对视了一眼，两人开始反省自己小时候是多么的不孝……&ldo;阳阳，一会儿再去吃饭好不好？&rdo;展昭趴在椅背上逗他，&ldo;先跟我们去办件事。&rdo;阳阳眼珠转了转，道，&ldo;行啊，你们要去静静那里吧？&rdo;展昭吃惊：&ldo;你怎么知道？&rdo;阳阳眨眨眼，&ldo;现在是你们上班时间，来找我自然是公事么，我能帮上什么？不就是静静的事么&rdo;洛阳伸手拿纸巾给洛天擦擦嘴，趴到前座的椅背上问白玉堂，&ldo;白叔叔，你认识厉害的教空手道教练不？&rdo;白玉堂有些意外，问洛阳：&ldo;要教练干嘛？&rdo;&ldo;我要学空手道。&rdo;洛阳得意洋洋地说，&ldo;等我练到二十岁，就能比你厉害！&rdo;说着，学着大人的样子，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众人忍不住笑，展昭笑过之后靠在椅背上出神，像是想起了些什么。&ldo;猫儿，想什么呢？&rdo;白玉堂发现展昭在发呆，就问他。&ldo;嗯……没。&rdo;展昭摇摇头，但还是显得心事重重。白玉堂也没再多问，继续开车，往医院赶去。……赵静的情况有些奇怪，他的主治医师告诉白玉堂他们，当没有任何刺激的时候，赵静的情况和正常的小女孩是差不多，只是性格比较内向不喜欢说话，但是一旦受到了刺激，就会变得古怪了。&ldo;怎么古怪法？&rdo;白玉堂问医生，&ldo;具体表现是什么？&rdo;&ldo;她会把所有可排列的东西都排成iloveyou的形状。&rdo;医生看展昭，说，&ldo;感觉就跟严重的强迫症似的。&rdo;展昭点点头，想了想后，问医生，&ldo;赵静在住院的时间里，有没有哭过？&rdo;医生摇摇头，道：&ldo;没有，这孩子很乖。&rdo;&ldo;那么她有没有笑过？&rdo;展昭接着问。医生苦笑着摇摇头，&ldo;也没有，这孩子很怪。&rdo;白玉堂笑：&ldo;也就是乖得有些怪了，是不是？&rdo;洛阳突然说，&ldo;说起来，静静好像从来没说过想妈妈之类的话呢……好像没有感情。&rdo;&ldo;没有感情……&rdo;展昭摸摸下巴，白玉堂转脸看医生。医生耸肩，&ldo;这个属于心理范畴，我只负责生理范畴。&rdo;说完，笑呵呵转身走了。&ldo;猫儿，这医生挺逗的啊。&rdo;白玉堂看展昭。展昭点头，低声道：&ldo;你还跟他开玩笑呢，这医生叫倪翔，是国内最知名的儿科专家。&rdo;&ldo;霍……&rdo;白玉堂看着那医生一拐弯，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身影，道，&ldo;看年纪也就四十多岁吧……那么年轻就当权威啊，猫儿，看来你这样的怪物还不止一个啊。&rdo;听了白玉堂的话，展昭沉默不语，良久才缓缓道：&ldo;怪物……&rdo;白玉堂听他语气有异，就转眼看他，问：&ldo;怎么了猫儿？&rdo;&ldo;没。&rdo;展昭摇摇头，对阳阳道，&ldo;阳阳，我们在外面听，你单独进去见赵静。&rdo;&ldo;哦。&rdo;阳阳点头，问展昭，&ldo;我跟她说什么？&rdo;&ldo;问她爸爸妈妈的事。&rdo;展昭道。&ldo;上次问过了。&rdo;洛阳回答，&ldo;她对爸爸妈妈干什么工作之类的，都不知道，连全名叫什么都说不上来的。&rdo;展昭点头，道：&ldo;那你就问问她，爸爸妈妈有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平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爱做的事情，有没有病，吃不吃药之类零散的事情。&rdo;&ldo;零散？&rdo;洛阳想了想，点头：&ldo;哦……我知道了，我之前问的内容太精确了，属于精确搜索，所以搜到的可能性很小；但要是问得笼统一点呢，就属于同义词高级搜索，那范围就扩大了，是不是？&rdo;展昭连连点头，搂住阳阳啃了一口，&ldo;你怎么那么聪明呢？&rdo;洛天则是哭笑不得，道：&ldo;阳阳最近在学电脑，都入了迷了。&rdo;洛阳进去后，坐下和赵静聊天。赵静显然和阳阳已经很熟了，两人很快就聊了起来。展昭和白玉堂在外面静静听着，洛阳的确是个很机灵的孩子，他问了很多巧妙的问题，但他的问题虽然好，赵静给的答案却无法给人线索。白玉堂最后有些听不下去了，问展昭：&ldo;猫儿……怎么会有孩子对自己父母这么不了解的？总不可能平时完全不接触、没交流吧？！&rdo;展昭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洛天，&ldo;你之前说过，阳阳出生之后，是爱伦坡在养的……是不是？&rdo;&ldo;是啊。&rdo;洛天点头。&ldo;是不是养在无菌室里，隔离世人的？&rdo;展昭问。&ldo;嗯。&rdo;洛天点头，接着说：&ldo;不过也说不上与世隔绝什么的，反正孩子刚出生懂什么呀，本来就是一片空白的。&rdo;展昭猛地一愣，自言自语：&ldo;与世隔绝……一片空白……&rdo;说着，仰起脸看白玉堂。白玉堂的脸色瞬间有些白，抱起展昭走远几步，道：&ldo;猫儿……大哥也是与世隔绝在无菌室里呆了一年……他虽然大了，不过过去的记忆都没有了……不也是一片空白？&rdo;沉默了良久，展昭突然认真地问白玉堂：&ldo;小白，你觉不觉得我们两个基因特别优秀？&rdo;白玉堂一愣，哭笑不得：&ldo;你说什么呢？&rdo;展昭认真看他：&ldo;你敢说不是？我智商接近两百，你的运动能力根本和正常人不一样，而且你虽然没有测过，但是你智商绝对比一般人高！&rdo;白玉堂看着展昭，有些说不出话来。正在对视，就听洛天在远处轻轻地拍了一下手，见两人转脸过去，就招了招手，像是说‐‐有情况了。白玉堂伸手抱起展昭，走了过去。将展昭放在门口的一张椅子上，白玉堂问洛天，&ldo;什么情况？&rdo;&ldo;阳阳刚才问赵静，有没有做梦什么的，赵静说有，还说做梦时经常看见一个人。&rdo;洛天回答，&ldo;不过她记不得名字。&rdo;展昭和白玉堂点头，转脸看房间里的情况，就见洛阳在赵静的肩头轻轻地拍了拍，像是在安抚她，低声道，&ldo;你闭上眼睛！&rdo;赵静点点头，闭上眼睛。&ldo;慢慢的，什么都别想……现在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你很累很累……&rdo;洛阳放慢语速，对赵静说，&ldo;然后，你像往常一样，进入了梦乡，那个人……又出现了，他是自己在……还是和爸爸妈妈在一起？&rdo;赵静闭着眼睛，缓缓道：&ldo;和爸爸妈妈一起。&rdo;阳阳接着问：&ldo;爸爸妈妈和他在说话，是不是？&rdo;&ldo;对。&rdo;&ldo;那爸爸妈妈，叫那个人什么？&rdo;阳阳问着，伸手又轻轻拍了拍赵静的肩膀。&ldo;叫……陆……陆良……&rdo;赵静轻声回答。&ldo;陆良？&rdo;白玉堂大吃一惊，转脸想问展昭怎么会是他，却见展昭脸色苍白。&ldo;猫……&rdo;白玉堂话还没说完，就见展昭猛地站起来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但是他太急了，忘了腿上还有伤，疼得身子一歪，白玉堂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他，问：&ldo;猫儿，你干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