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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当然记得，”章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现蛋糕涂鸦还留着模糊的印迹，他把自行车停在路边，&1dquo;过去看看？”

  过了四年，颜料已经脱落了不少，生日蛋糕看起来有些斑驳。温叶望向旁边早就被刷白更的涂鸦，开始庆幸她当时选的位置刁钻，这么多年过去了，都还被保留下来。

  章述掏出手机，他在四年前的朋友圈里，找到了一张自己捧着纸杯蛋糕站在涂鸦墙前的照片，当时的配文是【photobyy（由温叶拍摄）】。

  温叶：&1dquo;你的生日又要到了。”

  &1dquo;还有三个月，”章述把手机递到温叶的面前，&1dquo;你看，当时你帮我拍的照片。”

  温叶把头凑近看了一眼，向他提议，&1dquo;我再帮你拍一张吧？”

  章述模仿照片里的动作站在涂鸦墙前，温叶从取景框看过去，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她想了想，又从自行车的车筐里拿出刚买的袋装蜂蜜蛋糕，摆到他的手上。

  温叶把手机伸到他的面前，&1dquo;除了型不同，其他都挺像的。”

  章述只是扫了一眼，就越过温叶走到了旁边人群里。温叶看着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其中一个女生，然后笑着走了回来。

  &1dquo;我们也拍一张，”揽过温叶的肩膀，章述冲着镜头比剪刀手，&1dquo;茄子。”

  温叶愣了愣，也学着他喊了一句，&1dquo;茄子。”

  那个学妹举起手机朝他们挥了挥，&1dquo;拍好了，学长你看看这样行不行。”

  章述走上前，看了一眼图片，&1dquo;谢谢学妹，拍得很好。”

  &1dquo;不客气，”学妹来回打量着他们两个人，&1dquo;你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拍照？”她摇了摇手，&1dquo;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说这边都是旧的涂鸦了。”

  章述往旁边走了两步，露出蛋糕涂鸦的全貌，他指着墙壁还看了一眼温叶，耐心地和学妹解释，&1dquo;这个是她当年给我画的。”

  学妹心领神会地&1dquo;哦”了一声，开玩笑地说，&1dquo;祝你们百年好合。”又跑回了人群堆里。

  从桥洞里出来，他们绕着知行湖骑行。知行湖面积不大，但很狭长。湖周围的栏杆上装有彩灯，入夜点亮，假如升起无人机向下俯视，会现它的形状像是两只手臂，虚抱着学校礼堂。

  温叶戳了戳章述，&1dquo;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他正单手回复着信息，骑着自行车在路上歪歪扭扭地行进，&1dquo;你送什么我都很开心。”

  温叶说：&1dquo;讲实话。”

  章述说：&1dquo;我没骗你，这就是实话。”

  温叶掏出手机查看日历，&1dquo;不过你明年的生日正好在除夕。”

  章述把手机放回口袋里，转头看了一眼温叶的屏幕，&1dquo;你过年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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