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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莎被對方語氣中的冰冷嚇到,「在……」她結結巴巴地說了個地址。
「為什麼要丟下她!為什麼要丟下她一個人!」溫清蕪平時要多端著有多端著,說話向來溫柔和氣,李莎從沒見她發那麼大火。
李莎沒有解釋的勇氣,畢竟她確實是利用虞晚棠刺激楊鹿,而且刺激完就把她丟下了,對面顯然也不想花時間聽她解釋……說完那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李莎說的那家游泳館,溫清蕪也去過,她甚至不需要開導航,就開著車疾馳到那家游泳館,擔心她害怕,溫清蕪先是敲了敲門,隨即溫柔地開口,「是我!」
虞晚棠打開門。
虞晚棠裹著毛巾,小臉發白,肩膀控制不住的顫抖。
溫清蕪心頭一痛,將她抱緊,虞晚棠貼在溫清蕪懷裡,問溫清蕪,「清蕪姐姐,當我看到孟松源蹲守在外面的時候,我想到的第一個人是你。」
「清蕪姐姐,你還記得嗎是你教會的我游泳!」
記得,怎麼可能不記得,對於溫清蕪而言,大概這輩子也忘不了。
那一年的暑假,虞晚棠讓溫清蕪教她游泳,那兩個月,溫清蕪都過得格外折磨。
「清蕪姐姐!」聽到虞晚棠清脆悅耳的聲音,溫清蕪朝她望去。
虞晚棠身穿粉色分體泳衣,束著高發馬尾,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和纖細的腰肢,兩個山丘中間的溝壑清晰可見,虞晚棠站在池邊瓷磚,雙手緊握在一起,不敢下水。
溫清蕪穿了一件連體的天藍色泳衣,比虞晚棠保守多了,虞晚棠不知道在溫清蕪眼裡,她儼然變成了一個熟透了的散發著清香的水蜜桃,無比誘人,溫清蕪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垂眸摟住虞晚棠的腰,溫柔地教她:「先慢慢下水,習慣了在水裡的感覺,再來練習那些游泳姿勢,我會在旁邊看著你的。」
聽了溫清蕪的話,虞晚棠大膽許多,她伸出腳,探入水裡,溫清蕪也跟著入水。
按照溫清蕪所教,虞晚棠先用鼻子吸氣,繼而閉嘴下水,在水中憋了一會兒後,抬起頭,嘴巴微張。
溫清蕪怔怔地望著近在咫尺的虞晚棠,濕潤的髮絲服帖地貼著她白皙的臉頰和脖頸,晶瑩的水珠從她的額頭滑到兩個山丘中間的溝壑里,本就鮮艷的唇色因為池水的滋潤更加有光澤,溫清蕪的喉嚨滾了滾,狹長的眼睛變得深邃暗沉起來。
虞晚棠渾然不覺,她攀上溫清蕪的脖頸,興奮道:「我學會換氣了,不過一會兒要游泳,我還是會很怕。」
說出很怕這兩個字時,虞晚棠不自覺地發出綿長的尾音,落在溫清蕪耳朵里,就是讓她腦中理智的弦崩開的催化劑。
溫清蕪握住虞晚棠的腰的手緊了緊,虞晚棠輕哼一聲,「清蕪姐姐……你弄疼我了。」
溫清蕪深吸一口氣,薄薄眼皮一斂,「不用怕,我教你怎麼游!」
在溫清蕪的指導下,虞晚棠開始嘗試在水中揮動雙臂,蹬動雙腿,雖然虞晚棠學得肌肉酸疼了,但還是沒學會放開板子,去獨自游泳,不過今天的訓練已經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