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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捏重一点。”

  他强调。

  男人立刻依言加重了力道，于是等平阳她们大包小包提着医疗包由家用小机器人领着赶上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人一鱼颇为腻歪的模样，活像是几年的老夫老妻。

  几个年轻的小姑娘甚至有些脸红。

  经历了一连串的检测最后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小人鱼的尾巴上似乎多了几块骨头，而最奇怪的是那只是第一次医生上手前根据顾琛的描述所做出的判断，之后小人鱼明显好转，刚刚的手感却也生了变化。

  可是没有什么生物可以长出来骨头又给化掉，这件事最后只能无解。

  而这之后江晨在帝国军校或是和人鱼们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不间断的时间变得尾巴酸养，他也从一开始惊慌变得习惯，不过现有针对于人鱼的科技查不出来，江晨自己却有点不敢相信的直觉。

  “我可能要长腿了。”

  飘在水中的小人鱼肃穆说道。

  “哈”

  在他旁边的芙拉尔立刻怪叫一声，抬手就往他额头上放:“别是疯了吧，小家伙。”

  就连克里斯托弗的表情都一瞬间松动了下来，嘴边带着写笑意。

  “没有，我认真的，但是你要小声一点芙拉尔，因为我实在不太确定。”

  小人鱼线条流畅的尾巴缓缓从水面浮起，在灯光下闪烁着淡色光辉，可这在明显不过是一条人鱼的尾巴。

  “难道还能物种融合不成。”

  芙拉尔神奇的摸了摸。

  他还是觉得不信，两条小鱼于是纷纷仰头看向站在一侧没有出声的长辈身上。

  被两条小鱼注视着的克里斯托弗挑了挑眉，慢慢分析道:“虽然现实来讲不太可能，可我们都不能确定。”

  两只鱼竖起了耳朵。

  “这还真的有可能”芙拉尔的声音都快破音了，他神奇的在小人鱼的尾巴上又占了一把便宜，眼神满是不可思议。

  克里斯托弗维持冷静:“只是揣测而已，你当不会，可如果是……”

  话没说完，他们却都明白是什么意思，无论外表多么相似，可小人鱼是自然孕育出的生物，而他们只是人类需要下的产物。

  芙拉尔右拳在左手上敲了敲，恍然大悟:“那这么说来，小家伙起步十块恶意变成人啦。”

  他嘟囔:“真是便宜了那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