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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記得,我可以幫你想起來。」傅聞嗓音淡淡。
要怎麼想起來?江勻斐臉有些熱,還有些小羞澀,雖然傅聞這麼說可能壞掉了,讓他想起來,難道要對他這樣那樣?
這是車裡啊,難道要直接開車?
江勻斐心臟一跳,正在糾結著萬一傅聞真的想要幫他想起來,他是答應呢,還是拒絕的時候,聽見傅聞冰涼的聲音迴蕩在車廂內。
「你特意來找我,見到我第一眼就問我『走腎嗎』。」
「我回答,『江勻斐你發什麼瘋,我不和陌生人走腎。』」
「你說,『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不算陌生人了,別墨跡,就回答約不約』。」
江勻斐已經尷尬地想要原地去世了,他沒了理智之後,本來的性格暴露出來,雖然知道自己的性格什麼樣,但是這樣豪放不羈,真的會將主角嚇壞玩壞的……吧?
江勻斐:「我們約了?」
傅聞原本嗓音冷淡,也不知道是出於哪種惡意非要江勻斐知道那夜的事情,但是看見江勻斐此刻眼睛亮晶晶的模樣,就有些冷淡不下去了。
他當時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正常情況下,他應該會直接關上房門,將人攆走,可實際上,他卻竟然會認為倚著門,後來見他拒絕,直接撲到他懷裡的江勻斐,那一刻眼睛裡像是有星星。
「你撲到我懷裡,我拒絕幾次,你卻不要命的繼續撲,還說,還是你長得最好看,那種情況下,我拒絕不了。」
風情萬種,不是說說而已。
那是那麼多年來,傅聞第一次想要衝動。
『聽好,我不和陌生人約,除非是和我的另一半。』
『未婚夫?男朋友?那我現在是了。』
那時候的江勻斐聲音急切,結果就是他手疼了一夜,傅聞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過的,在一切結束後,江勻斐是滿足了,可他的衝動卻遲遲沒有滿足,反而要去浴室沖冷水澡。
他也曾惡念叢生,想要乾脆放任自己算了,並不一定要等到結婚那天,他們已經算是確定關係,現在也不是不可以。
結果他出來之後,卻發現他想要惡念的人,竟然早已離開了房間。
很好,過河拆橋用的很好。
……
江勻斐不知道之後的事情,他只有些奇怪地說:「拒絕不了?你為什麼拒絕不了?」
這是主角啊?主角會拒絕不了一個炮灰?笑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