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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明知道春試科舉負責人等職位很嚴格,但依舊有不少人眼巴巴的望著,他們又不搞黑幕,再嚴格也不怕。
都說瑞雪兆豐年,這次降雪可以說是北齊五年來最大的一次,直到入春一個多月後,那厚厚的積雪才化完。
而這時春試也拉開了帷幕,鄉鎮一級的監考人員齊煜並沒有調動,畢竟這一範圍實在是太大了,但往上的考試都徹底換了一批人。
其實齊煜不動鄉鎮考官,這些人也不敢再有小動作,畢竟去年那浩浩蕩蕩的清除事件,可是讓他們心驚膽戰了好久,即便是往屆收取些賄賂,行個方便什麼的,現在他們是一點也不敢了。
可以說這一次的春試是北齊十幾年來最為公平公正的,聰明的人都清楚現在王上最關注的就是科舉,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碰禁區。
春試開始後,北齊境內負責人員都開始忙碌起來。
北齊現在自成一系,近些年來跟南燕和西楚之間交流的頻率明顯減少。
雖說三國之間關係都不怎麼好,但那是國家整體上看的,私下裡商業活動那都是很頻繁的。
就因如此,才側面說明了北齊近些年來的不正常舉動。
不就是前幾年跟南燕打了個敗仗嘛,不至於連正常的商業交流都禁止吧?
更何況他們在北齊的人也沒打聽到,有什麼官方文書明令禁止啊。
這些變動只是小的,最讓兩國高層注意的就是北齊王上真正掌權。
他們都清楚北齊內部之間的權力分割,這個小皇帝根本沒有絲毫可以反抗的資本。
可就是這樣的觀念,讓他們在了解完小皇帝扳倒端王齊和昶事件的始末之後,才越發震驚。
這個孩子現在才十六,不,策劃的時間肯定是要提前的,如此之齡能有這般妖孽的手段,著實令人心驚。
現在大刀闊斧的進行科舉,不正是為了挑選自己的人,這位掌權者比北齊以往的王都要出色,出色到讓他們都有些忌憚。
對北齊關注最多的不是幾年前與之交手的南燕,反而是一旁的西楚。
齊和昶帶領著自己的兵馬逃離北齊,去往西楚投奔兩青之地的宋景。
這件事情早就不是秘密,為此西楚內部還有一段時間的爭議,這些爭議無非就是跟宋景對立的楚陵鬧起來的。
北齊見此明面上自然是要對西楚喊話,讓其交出叛逆之臣,就這些問題幾方扯皮了一兩個月,最後還是不了了之。
蓮地慶王府。
書房內的慶王楚陵一改往日的溫和:「宋景最近做事越來越沒有分寸了,他是想造反的嗎?」
書房內不止有楚陵一人,還有一個灰衣的中年男子。
「王爺這點倒不用多慮,雖說現在西楚境內各自分裂,一直小打小鬧,但他宋景跟我們不一樣,他畢竟沒有皇室血統,若真敢改立旗幟,到時候可真就是群起而攻之了。」中年男子名為匡安志,是楚陵非常信得過的謀士。
「你說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