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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其他东西，其他东西能淡出鸟来。

后悔！

后悔的肠子青了，后悔到酒也醒了。

还被迫加入跟几个文官一起商议当前的问题，什么吏治需要整顿，税收应该修改，几个文臣声音一个比一个大。

老程听得脑袋也大起来。

然而还不能表现出来，不然会被几个能臣按着打。

……

“皇上，承乾殿那边过来人了。”常内侍走到李世民身边，小声开口。

皇帝脸色微微变化，现在过来了？做什么呢？除非给他送一大份的辣条，不然明儿就不让小皇子出宫。

“让人进来吧！”皇帝将双手背负身后，等着承乾殿的人过来。

很快几个太监抬着一个用黄色锦缎掩盖的东西走进来。

这么长？

看起来不是辣条。

皇帝有些失望。

不过，作为一个皇帝不能把失望摆在脸上，会被这些大臣们看笑话。

“皇上，这是殿下差小的送来的。”元宝靠近回话，待皇帝允许，把掩盖镜子的布帘扯开，干净明亮，甚至能把人脸上细纹给照出来的镜子立在甘露殿里。

长孙无忌起身朝着镜子走去。

左看看右看看，活了这么多年，他还第一次看见这么清晰的自己。

甚至，盯着镜子里脸上带着斑点，胡须有些杂乱的身影，一时间都不敢确定是自己，他明明文可治天下，武能上马杀敌，自己在自家照镜子，那叫风姿绰约，体态轻盈。

每每妻妾看他目光，仿佛看着惊天伟岸之人。

现在一看，像个不修边幅、落魄文士。

“这是谁啊？”他张张嘴。

镜子里的人也随着他张嘴。

长孙无忌顿时有些受挫，明明他是飘飘美少年呢，这一恍，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

“俺老程也看看。”程知节推开长孙无忌，站在镜子前端，看着镜子里伟岸的身影，撸起袖子将自己健硕的肌肉露出来，满意，很好。

房玄龄与杜如晦自然不会错过这等稀罕东西，各自绕着镜子走上几圈，甚至还伸手摸一下，想要知道镜子是如何变的这般的明亮。

小皇子似乎有点东西啊！这镜子从哪儿来的，再整几个呗，二人用眼神询问李二皇帝。

李世民站在镜子前头，看见自己额头上的纹路，一瞬间脸上的笑消失遁去，戎马半生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少年了。

至于房杜的目光，无视就好。

他也好奇孩子从哪儿弄来的。但是大唐这么大，皇子弄来一个稀罕东西都去查，他这个皇帝未免当的太累了。

儿子心里还有他，弄来稀罕东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

这就足够了。

“咳，这镜子不错，承乾有心了。”李世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