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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晏合上记本，指了指姜晚晚的书包，“作文写了？”

  “我忘了。”

  还有作文没写呢。

  姜晚晚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烦躁。

  刚还挂着笑脸，现在已经没了。

  唐晏见小姑娘不满，耐着性子问：“写作业是不是学生应该做的事？”

  “是。”

  “那你现在该不该坐下来写作文？”

  “嗯。”

  “那行，把作文本拿出来写作文。我看着你写。”

  姜晚晚眨了眨眼。

  天真地问了句：“那你会帮我写么？”

  唐晏……

  “你是学生还是我是学生？”

  姜晚晚皱眉。

  她是学生。

  姜晚晚被迫地坐在了唐晏的身边，满脸幽怨地翻开书包，从里面取出作文本。

  作文本扉页上规规矩矩地写着姜晚晚三个字。

  字倒是好看。

  姜晚晚写作文，唐晏也在忙着看合同。

  唐晏看完一页合同姜晚晚还一个字都没动，唐晏看完三页合同姜晚晚写了三个字。

  半个小时后唐晏放下手里的合同，附身凑在姜晚晚旁边，修长的手指放在姜晚晚的作文本上，“半个小时就写了十个字？这十个字还被你画叉了？”

  姜晚晚握紧头，憋红着脸，“我写不出来。”

  “老师布置的作文题目是什么？”

  “活着的意义。”

  “那你的想法是什么？”

  唐晏耐性十足地引导姜晚晚，也不催促她，等着她自己给答案。

  姜晚晚咬了咬唇瓣，思考了一会儿，不自在地问了句：“说我自己的想法么？”

  “嗯。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