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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也不是，我是昨天晚上——大概是十二点钟左右吧——接了那个朋友的电话才出的门，那时正是雨下得最大的时候。”

  &1dquo;你出门的时候没现什么特别的事吗？”

  &1dquo;特别？特别的事——？那事与往常没什么不同啊。”

  &1dquo;什么事？”

  &1dquo;其实也没什么，昨晚我将车开出车库时，看见一个男人在向外走，我一开车灯，他就迅地跳到路边，背对着灯光，站住不动了。”

  &1dquo;一个男人？你敢肯定是个男人吗？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1dquo;我敢肯定那是个男人，身材蛮高大、魁梧，从他走路的姿势和背影来看，象个三四十岁的男人。样子嘛——没看清，因为他穿着连帽的长雨衣。”

  &1dquo;你再没看到别的了吗？”

  &1dquo;没有。我当时也没太在意，又加上又急事，就很快开过去了。不过，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我都开出很远了，那个男人还是站在那儿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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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卓越很晚才回到家，他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来到女儿的摇篮边，低头爱怜地看着熟睡中的女儿，女儿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撅起的小嘴动了动，耸耸鼻子，翻了个身。卓越俯身，轻轻地在女儿脸上亲了一下，帮她掖好被子，这才转身走进浴室，洗了个澡，上床躺下了。

  筱云儿侧过身面对卓越：&1dquo;怎么这么晚？”

  卓越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在筱云儿的额上吻了一下：&1dquo;对不起，老婆，办案子去了，没办法。”

  &1dquo;你知道人家担心你吗？”

  &1dquo;知道，知道。实在是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争取早点回来，睡吧。”

  &1dquo;下次，下次，老是下次。”筱云儿翻了个身，不再理卓越。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震醒了睡梦中的卓越，他迷迷糊糊地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摸到手机：&1dquo;喂？”

  &1dquo;&he11ip;&he11ip;”

  &1dquo;小田啊，什么事？”

  &1dquo;&he11ip;&he11ip;”

  &1dquo;是吗？”

  &1dquo;&he11ip;&he11ip;”

  &1dquo;好的，我马上过来。”

  &1dquo;是谁啊？这么晚了。”筱云儿含混不清地问。

  卓越迅地穿着衣服：&1dquo;队里的同事。”

  &1dquo;你又要出去啊？刚睡了一会儿。”

  &1dquo;案子有进展，我必须得去。”

  &1dquo;那你开车当心点。”

  &1dquo;好的。”卓越在筱云儿脸上亲了一口，转身匆匆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