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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之旅（二）古廖城最中心的广场中，无数个泰坦在那里聚集，远远看去，一片巨人海。巴尔和王小明在士兵的带领下来到外围。王小明好奇道：&ldo;他们在看什么？&rdo;士兵道：&ldo;拉斐尔大人啊。&rdo;王小明惊讶道：&ldo;为什么这么多人？&rdo;&ldo;拉斐尔大人来一次不容易啊。&rdo;泰坦士兵很感慨。要不是因为当值，他一定也会在这群人中央的。想起拉斐尔大人刚来时的模样，他忍不住想要膜拜。天使般的微笑果然名不虚传。他只是远远地望上那么一眼，就觉得整个人连带心都要融化了。想到这里，泰坦士兵不由羡慕起那些正排在拉斐尔身边的泰坦来。王小明想了想道：&ldo;就像杂技团？&rdo;……泰坦士兵觉得脑袋好像被巨石砸了一下，顿时眼冒金星。换了别人，他一定会大声反驳，并用拳头好好教教他尊敬两个字该怎么写。但是那个人是王小明，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旁边还跟着一个和拉斐尔大人一样强大的堕天使。他决定把抱怨吞回肚子里，&ldo;拉斐尔大人是来传达神光的。&rdo;&ldo;传达后面跟的名词不应该是旨意或命令么？为什么是神光？&rdo;王小明很茫然。、泰坦士兵不想再待下去了，他直接手指一指广场正中央的方向，&ldo;拉斐尔大人就在那里。&rdo;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城头岗位跑去。王小明看着他的背影，许久，才讷讷道：&ldo;我是不是闹笑话了？&rdo;巴尔挑眉道：&ldo;你要是不爽，可以直接把他抓回来揍一顿。&rdo;&ldo;我？&rdo;王小明瞪大眼睛。虽然以前他是很喜欢在游戏里发泄现实中的压力和压抑，但是在现实中，他还是不敢像游戏里那么肆无忌惮的。何况，刚才那个还是个头比他高出很多的泰坦族。巴尔没好气道：&ldo;你是血族二代。&rdo;一个血族二代居然打不过一个泰坦族的士兵，这种事情就算当笑话也不会有人相信。王小明将信将疑道：&ldo;用蝙蝠去？&rdo;想象一个泰坦巨人被一群蝙蝠围攻的模样……那根本就是隔靴搔痒吧？巴尔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ldo;我去。&rdo;&ldo;不用。&rdo;王小明近紧张地抓住他的手，&ldo;我刚才只是怀疑可行性而已。并没有要去的意思。&rdo;……一个血族二代怀疑自己打败一个泰坦士兵的可行性……巴尔突然觉得该隐在帮王小明初拥的时候还是很有勇气的。&ldo;呃，我们还上去看看拉斐尔吧。&rdo;王小明突然兴奋起来，&ldo;我还没有见过真正的天使呢？&rdo;巴尔不悦道：&ldo;什么叫做没有见过真正的天使？&rdo;难道他是冒牌的么？王小明抿了抿唇，&ldo;我认识你的时候翅膀已经黑了。&rdo;……巴尔额头青筋一跳，&ldo;你是让我漂白给你看？&rdo;&ldo;不用，这里不是有现成的么？&rdo;王小明举起双手。巴尔无奈地弯腰将他抱起。然后展开双翅，在一片惊呼尖叫声中，从泰坦群头顶掠过。王小明突然冒出一句，&ldo;如果你把翅膀漂白的话……算是整容的一种吗？&rdo;&ldo;……闭嘴！&rdo;原本嘈杂的广场顿时响起整齐的惊呼声。看着那么多双铜铃大眼，王小明很紧张，乃至于抓着巴尔手臂的手心都微微渗出了汗水。巴尔落在拉斐尔所占的高台上，收起翅膀。王小明瞪大眼睛，紧紧地看着拉斐尔。眼前这个天使比他想象中更加美好。精致美丽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即使不笑也微微上扬的嘴唇，还有周身散发出来，淡淡的温暖。一只手突然按在他的脑袋上，硬生生将他转了过来。巴尔的脸在王小明的瞳孔中放大，&ldo;你该看的方向在这里。&rdo;声音中带着连压抑都欠奉的愤怒！王小明眨了眨眼睛，&ldo;可是他比较新奇。&rdo;……新奇？巴尔和拉斐尔的脸上同时露出古怪的表情。巴尔瞥了拉斐尔一眼，放开手道：&ldo;随便观赏观赏就算了。&rdo;王小明乖巧地点了点头，比顺手在巴尔衣服上擦了擦汗，然后冲拉斐尔伸出手道：&ldo;我叫王小明，以前是人，现在是血族。我能不能和你握握手？&rdo;&ldo;不行。&rdo;巴尔怒吼，还来不及把他的手抓回来，拉斐尔就已经笑眯眯地伸出手和王小明的握在一起了。&ldo;很高兴认识你。尽管血族曾经有一段不光彩的历史，但是我相信只要你们一心向往天堂，依然会受到神的庇佑。&rdo;他的声音清亮又不失温柔，每个字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独特节奏，听上去犹如歌声一般，曼妙得让人不得不沉溺起中。围观的泰坦们都忍不住欢呼起来。不知道是为了神的庇佑，还是因为他好听的嗓音。王小明突然摇摇头道：&ldo;我不去天堂。&rdo;拉斐尔道：&ldo;为什么？&rdo;&ldo;我要和巴尔在一起。&rdo;王小明对九界的了解并不多。不过以天堂和地狱对立的关系来看，堕天使应该是不能上天堂的。拉斐尔看了巴尔一眼，笑得意味不明，&ldo;或许你可以规劝他，一起上天堂。&rdo;巴尔冷嘲道：&ldo;就那白茫茫什么都没有的地方？&rdo;拉斐尔道：&ldo;那是你的故乡。&rdo;&ldo;那是因为么有选择。&rdo;巴尔对天堂实在没什么好感。拉斐尔道：&ldo;你太偏激了。&rdo;&ldo;我偏激？&rdo;巴尔突然向前一步，恶狠狠地瞪着他道，&ldo;再偏激，也比某个爱打小报告的要好吧？&rdo;&ldo;你们冷静点。&rdo;王小明插｜进来道。拉斐尔降低音调，用只有他们三个才听得见的声音道：&ldo;你来这里做什么？&rdo;&ldo;旅游。&rdo;巴尔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ldo;应该不是旅游这么简单吧？&rdo;拉斐尔眯起眼睛，&ldo;我听说最近玛门正在为泰坦族减少对地域的进口而感到着急。&rdo;巴尔不答反问道：&ldo;你呢？&rdo;拉斐尔道：&ldo;天堂提倡和平，所以绝对不会做提供武器这样恶劣的事情。&rdo;巴尔咬牙切齿道：&ldo;那是因为你们更崇尚赤｜裸裸的暴力。&rdo;王小明好奇道：&ldo;什么是赤｜裸裸的暴力？&rdo;巴尔用两个字解释，&ldo;拳头。&rdo;&ldo;呃……&rdo;王小明迟疑了下道，&ldo;和堕天使有区别吗？&rdo;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刚认识巴尔的时候，他也差不多？巴尔偏头，没好气地看着他，&ldo;你究竟帮哪一边？&rdo;王小明这次没有迟疑，&ldo;你这边。&rdo;巴尔满意地回头，继续和拉斐尔对峙。拉斐尔突然高声道：&ldo;我这次是为了提供更加完善的医疗设施而来。&rdo;虽然精灵族拥有治愈的法术，但那是高级法术，整个精灵界会的也不多，所以普及并不广。相比之下，天堂的医疗设施就先进很多。包括他们的神颂……光用歌声就能抑制痛苦。光凭这一点，天堂的医疗设备在其他五界都很吃得开。‐‐除了地狱、血族和自给自足的人界之外。&ldo;医疗设施？&rdo;巴尔的声音古怪。拉斐尔提高警惕，&ldo;你想怎么样？&rdo;&ldo;没怎么样？我只是想替你一起推。&rdo;巴尔微微一笑。拉斐尔缓缓道：&ldo;你每次想揍人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rdo;巴尔突然转头对泰坦道：&ldo;想知道天堂医疗设施有多么好用么？拉斐尔愿意亲自示范。&rdo;拉斐尔嘴角一弯，压低声音道：&ldo;你觉得你这么说我就会乖乖配合吗？&rdo;巴尔打了个响指，一只老虎从结界中冲了出来，直接朝拉斐尔扑了过去。一直在戒备状态的拉斐尔不慌不忙地闪到一边。王小明放出蝙蝠。&ldo;该死。&rdo;拉斐尔显然没有想到看上去老老实实的王小明也会出手，再往后一闪，眼睛正好迎上巴尔的拳头。拉斐尔也不甘示弱，拳头朝他巴尔的肚子挥去。……两只拳头都撞到了目标。不过显然巴尔出拳更早，撞得更重。而拉斐尔的拳头刚碰到目标，对方就移了开去。短短一瞬间，胜负已分。拉斐尔捂着眼睛，冷冷地瞪着巴尔和王小明。王小明尴尬地解释道：&ldo;我是想帮你拦住老虎的。&rdo;他怕他不信，紧接着补充了一句，&ldo;真的。&rdo;&ldo;……&rdo;拉斐尔睨着他。那眼神仿佛在问，你觉得我会相信么？王小明焦急地解释道：&ldo;真的。只是，我没有控制好。&rdo;拉斐尔徐徐问道：&ldo;你是几代血族？&rdo;王小明小声道：&ldo;二代。&rdo;……二代还没控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