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观察（第1页）

那个晚上，向阳还是按原计划回家了。

没办法，对象还要为人民服务。

嗯，希望对象能更快的变成媳妇儿。

这样以后晚上他们就能互相服务了。

林绿夏在719处的级别应该比他高，所以案情进行到这个程度，向阳和韩兵都因为保密原则退出了，她还一直和沈老在跟。

不过，级别高不高的，没什么所谓。

抱在怀里还是个软软甜甜的大宝贝。

现在向阳暂时还在研究所保卫科干，继续保护着专家和项目的安全。估计还要持续半年到一年左右的时间。

正好，能处理一下其他问题。

比如那个爱偷窥的臭小子。

向阳观察了这小子一段时间，现他口味是真重。

看偷窥洗漱间行不通了，开始偷窥女厕所了。

北方的厕所啊，这年头可都是旱厕，上的时候都不敢往下看，怕把隔夜饭恶心出来。

尤其是夏天，还能看到苍蝇的儿子闺女各种蠕动。

那个深深浅浅的颜色，那个酵的程度，那个气味……真的是，让人更佩服农民了，居然能认认真真的拿这玩意儿一瓢一瓢浇地。

天儿热，旱厕那个味儿啊……

每天都得有人过来掏粪，拉到乡下去沤肥，浇地。

这么大的夏天，旱厕一天不掏都不行，因为累积的量多了，它会酵，那个臭味，真的是隔着三条马路都能闻到，比新鲜的更臭一百倍。

就在这种环境下，棒梗居然还偷窥的下去。

这小子也算有毅力，只可惜，毅力用错了地方。

秦淮茹现在的工作就是扫厕所，还不是扫一个，是扫好几个。

整个街道上的厕所都归她扫。

擦过屁股的卫生纸，带着血的纸，还有穷人用的树叶子……她都要扫起来，扔进粪坑里。

然后，当掏粪的人来清空茅坑以后，再一桶一桶的打来水，把地面冲洗干净。

白色的食腐幼虫满地乱爬，慢慢长大。

人类排泄物腐败的味道，和人类躯壳腐败的味道多少有一点微妙的相似，最相似的一点，是它们的渗透性。

也就是说，秦淮茹身上的衣服和头，都被这股气味浸透了，等闲洗不掉。

现在棒梗身上也有这股味道了。

孩子在学校也受气啊，同学都笑话，“你妈是扫厕所的嘿！”

贾家三个孩子，一个都逃不掉这种嘲笑。

所以现在三个孩子也不怎么和秦淮茹亲近了，反而更依赖贾张氏这个奶奶。

这给秦淮茹心里难受的啊——她这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孩子？落到这个地步，也不是她愿意的啊！

可让她掏心掏肺的孩子并不理解她，反而和她拉开了距离，这就让她心里难受的要命了。

而且她还不能松懈，得攥紧了傻柱这张饭票，不能让他讨厌了自己，否则就凭她那一个月八块钱的工资，养活自己都困难。

扫厕所的衣裳单另一身，里头的衣服得天天洗天天换，头得包在帽子里，生怕沾上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