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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桓默了一息:「對了,聽說牧夫人住院了。」
季嚴凜挑眉,開口:「怎麼回事?」
方桓呵笑:「牧回白還不了錢,得把棲息佳苑的小別墅賣了還,最近一家三口暫時搬到市郊的小公寓裡。也許是來回顛簸累著了,再加上牧夫人本來心臟就不舒服,這一下就病倒了。」
「牧回白有欠那麼多錢麼?」季嚴凜手搭在胃上,皺眉:「差不多就叫陳琛那邊撤了吧,牧回白看著謙和,實則為人極端,我和念念很快要辦婚禮,別叫他鬧出個好歹來,晦氣添堵。」
方桓連忙點頭:「您放心,陳律師和團隊都在穩妥跟緊,牧回白還不了的錢不止夫人的,夫人那三十多萬對他而言不過九牛一毛。」
欠錢?
一個做工程的能因為什麼欠款,用腳趾頭想都能想明白。季嚴凜冷笑,怪不得牧回白這麼怕跑了奇雩這個金龜婿。
「牧回白本來就沒有做生意的天賦,非要往這坑裡跳,且看他能鬧出什麼花兒吧。」季嚴凜深吸一口氣,疲憊的閉上眼。
方桓瞭然:「嗯,牧夫人生病的事兒要告訴夫人嗎?」
「不必說。」季嚴凜淡定打斷,直接吩咐:「你叫人給她安排病房和醫生,儘快治好出院,就當沒發生過,也別讓牧家人到她跟前惹她心煩。」
方桓稍想想,便明白了季嚴凜這麼做的用心,感慨的點了下頭,說「知道了」。
車子平穩行駛,凌晨的中央大道孤零零的亮著燈,在紅綠燈口停下的時候,迎春節的彩燈散發出瑩瑩紅光,在車輛流動時餘光滑過他的側臉,投出斑駁光影,他頭後仰閉上眼睛,嘴角噙著笑。
季嚴凜改了主意:「方桓,還是送我回明庭灣吧。」
她就回了個「哦」,明擺著是不高興了。
牧念河的確在不高興,她今天等了一整天,季嚴凜都沒有給她發消息,她主動發又怕打擾他,於是一晚上心裡都不上不下的墜著陳工的事兒,替他著急,給他發消息問「幾點回來?」,對方卻只回了個冷冰冰的「不回了」。
他晚上是去處理陳工的事兒了嗎?那群董事會的人有沒有為難他?
牧念河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往日倒頭就睡的人,今天怎麼都睡不著了。難不成還真離不開季嚴凜不成了?他一晚上不回來你就睡不著了?牧念河默默唾棄自己。但想著想著又笑了,一股甜蜜自心裡生發,蔓延到四肢百骸。
原來這就是戀愛的滋味麼?怎麼她以前從沒有感受過?
心裡酸酸軟軟,近日亂七八糟的事兒攪亂了她的心,最後也不知道怎麼睡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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