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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看上他了？”

  “也？”许月抓住他话里的重点，“还有谁也看上他了？”

  “挺多的，他人长得好看，还能干，大队里好些个小姑娘看上他。不过，他的性格似乎有点孤僻，大部分时间都独来独往的，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尤其是那些个喜欢他的小姑娘，每次都躲得远远的。”许冬至把他知道的，有关于6白的事情都跟她说了。

  许月越听越觉得他说的6白，和她认识的6白不是同一个人。

  “你们大队应该没有两个叫6白的吧？”

  “没有。”许冬至摇头，“我说的6白和你看上的6白有出入吗？”

  “是的。”许月说，“他人长得确实很好看，能不能干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想干……我是说，他的性格不孤僻，相处起来很舒服。”

  “你们都做了些什么？”许冬至皱眉问。

  “也没做什么，就一起坐在草地上吃苹果。”许月如实说。

  她这话一出，许冬至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因为他也觉得她说的6白，和他认识的6白不是同一个人。

  “你用异能了吗？”

  “没有。”许月摇头。

  “武力胁迫？”许冬至又问。

  “也没有。”许月还是摇头，“就很平常的搭讪。”

  “难道是因为苹果？”苹果在这个年代确实算是稀罕物，但要说它有多稀罕，好像也不是特别稀罕，那些个喜欢6白的小姑娘里也不乏有家庭条件还不错的。

  吃的、喝的、用的，她们都送过，但6白好像都看不上，他反正没听过他收过谁的东西，倒是听了不少他拒绝收谁的东西。

  “关苹果什么事？”许月狐疑道。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对你另眼相看。”在不知道她的特别之处的情况下，他想不通6白为什么对她区别对待。

  “可能是因为第六感。”许月说。

  “第六感是什么？”五感，许冬至知道，第六感是什么？

  “第六感就是所谓的直觉。”许月解释，“我看人的时候，就都是凭直觉。就好像我第一眼见我们叶队的时候，我的直觉就告诉我，要亲近这个人。我第一眼见到6疯子的时候，我的直觉就告诉我，远离这个疯批。”

  “但事实上，我们叶队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高冷疏离，6疯子给人的第一印象是纯良无害。”

  “那我呢？我给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许冬至有点好奇。

  “无害的。”许月回答。

  “因为我身体孱弱？”许冬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