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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個女兒，其中一個不受重視，就連合影都沒有她，這張照片應該是這兩年照的吧，黃珊珊的樣貌和現在差別不大。」孟瀾翻來覆去看這張照片，「我看看寫的是什麼。」

照片背面有一行小字。

【珊珊和佟佟】

「你說愛愛去哪裡了？」孟瀾問。

江策朗拿過照片，對著陽光仔細觀察自己，他突然笑起來。

「笑什麼？」

「你離我近一點。」

孟瀾：「我拒絕。」

江策朗瞥了一眼她。

好吧。

孟瀾走近了他。

陽光透過相紙，照片變成了半透明的樣子，背後的字跡清晰起來。孟瀾在赫然看到那筆記的一剎那，渾身寒涼。

——【珊珊】這兩個字下面是被橡皮擦掉的【愛愛】兩個字！

愛愛和佟佟。

孟瀾蹙眉。

江策朗勾起一絲微笑，在嘴唇上比劃了「噓」的手勢。

門口傳來張峻帆和遲麟的聲音：「你們發現什麼了，照片上有什麼？」

「要麼你來看看？」江策朗問。

「我不不不不不！」張峻帆捂住雙眼，「別讓我看，我可不想看啊！」

孟瀾說：「沒什麼。」

他們只不過發現了一個可能的事實——眼前的小姑娘並不是黃珊珊，而是頂替了黃珊珊的黃愛愛。

孟瀾似乎可以勾勒出黃愛愛是一個喜歡模仿黃珊珊的女孩，因為模仿所以遭到了黃珊珊的嫌棄，姐妹關係並不好。

那真正的黃珊珊去哪裡了？

黃珊珊是已經死了嗎？

或者換一個角度思考問題，如果黃珊珊嘴裡所說的姐姐黃佟佟其實就是黃愛愛呢？

「也可能只是寫錯了。」江策朗道，「小學生經常會寫錯別字的。」

孟瀾敷衍的點頭：「你說得對。」

兩人又在屋內搜索了一會兒，最終把目光放在了劉曉曉的小背包上。這應該是她隨身攜帶的，裡面有酒精消毒紙巾、衛生紙、家門鑰匙、公交卡、水果刀，還有一小盒橙色盒子裝著的白色藥片。

「這是安眠藥？」

藥瓶貼著小標籤。

【netecitrateTab1ets】

枸櫞酸氯米芬片。

孟瀾對於這個藥品一無所知，她也從不投資醫藥股，於是小聲嘀咕：「做什麼的，抗抑鬱？」

江策朗瞟了一眼：「太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