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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表哥就行。」
孟瀾頭也不抬:「占便宜,噁心。」
賀晚晚捂著嘴笑。
三人正準備離開派出所,忽然見三個小民警奔跑去拘留室。拘留室內發出巨大的撞擊和嚎叫聲。職業素養讓顧燁前去查看,看是否有任何幫上忙的地方。隔著玻璃,靠在座椅上的趙徹坐立不安,他癲狂的抖動著身體,像是毒。癮犯了的模樣。
「有人要殺我!你們是不是要殺我!是你們、一定是你們!」趙徹大吼著,眼底血紅,眼球突出,「是不是你們,你們也是他的人!」
他說話含混不清,牙齒咬到了舌頭,鮮血混著唾液從嘴角流出來。他憤怒又驚恐,大喊大叫不讓任何人近身,虎視眈眈的環顧四周,生怕角落突然出現鬼怪掐住她的脖子。
「你們查過尿檢了?」顧燁問。
「沒有藥物。」民警說。
「測他頭髮,搜查令下來也去他家看看,正好也是我們案件的重要線索。」顧燁說,趙徹這樣子怎麼看怎麼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萬一能查到違禁藥品派出所就立了大功,小民警趕緊點頭招辦,這種事情寧可錯殺以前不可放過一個!
孟瀾拉著賀晚晚站在原地:「看起來這裡和任務一樣危險。」
「大家都是受害者,為什麼要互相殘殺呢。」賀晚晚情緒低落,「我們都是被命運擺布的人,一起面對找到離開任務的方法不好嗎?一定要這麼折磨人。」
「危險越大,誘惑越大,總有人會趨之若鶩。」孟瀾拉著賀晚晚頭也不回的向派出所外走去,「工業革命後沒有發現石油的時候,鯨油是最優質的能量,人們會不遺餘力,不怕危險的航海幾千公里前往南太平洋去捕殺抹香鯨。他們會在海上遊蕩一年,甚至更多。在遇見鯨魚之前,他們只想著什麼時候能發財。當船上裝滿了鯨油,漫長的回家路途中便有人開始思考,如何殺死同伴,獨吞這些鯨油。所以,哪裡有什麼同甘共苦的情感。」
賀晚晚眼睛垂下去,正要唉聲嘆氣之時,發現孟瀾拉著她的手腕。她原來明明不會主動拉人的!
「怎麼笑了?」孟瀾發現賀晚晚笑起來傻兮兮的。
「就、沒事。」賀晚晚憨憨的,臉頰上浮現紅暈。
晚上回家。
生活按部就班。
孟瀾在客廳內練瑜伽,賀晚晚在客廳做飯。
手機嘀嘀嘀響起。
顧燁發來了語音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