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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云卿是经历得多了，他学会了掩藏情绪，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笑容下，看着是一副随时带笑的模样，但这绝不是真正的温和。

  莫炎凉想，他一定得尽快强大起来，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莫云卿。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莫云卿看他这表情，有些不解地看向他。

  “莫云……”

  莫炎凉本来是叫这人莫云卿的，但是想想他被当成莫云卿的那段经历似乎并不是很愉快，就想改口，可叫他莫炎凉又觉得怪怪的，想到他叫自己“小凉”，他们虽然是一个人，按照经历来说，面前这人确实比他大。

  脑中念头转过，他再开口就很自然地说道：“大凉，我问你个事情，既然我们是穿书的，那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呢？”

  对于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人，莫炎凉自然是不打算放过的，但这具身体的主人是无辜的，如果……

  “死了。”

  莫云卿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那是一种看淡一切的冷漠：“你穿过来的时候，这具身体都快凉了。我当时也是一样的情况，因为这之前詹玉明让原身放过一次血，他本来就虚弱，紧接着就是谢白辰过来，为了维护天界结界又让他放了一次血。他去魔界的时候身上本来就有伤，反抗风自流的时候伤口崩开了流血不止，失血过多死的。”

  也正是因为原身死了，所以莫云卿这个穿越过来的灵魂才和这具身体完美的融合，之后真正修炼起来也是事半功倍。

  莫炎凉沉默了一下，所以这个报仇不仅是为了自己和大凉，连带着原身的仇也得一起报。

  “早知道我当时那一刀应该再狠点的。”

  莫炎凉突然出了感慨。

  “什么一刀？”

  “砍风自流孽根的那一刀……”

  莫炎凉是真的觉得有些可惜，当时时间紧张，再加上他是变成了风自流的模样，如果风自流死了那他身上的术法也会尽数消失，所以他不能杀风自流，只能选择了让男人最痛的方式。

  只可惜他没时间检查是不是真的斩断了风自流的孽根，万一魔族也是有什么自愈术……太可惜了。

  “噗——”

  看着莫炎凉一脸惋惜的模样，莫云卿笑出了声。

  “是有点可惜，这么精彩的画面我竟然没看到。”

  莫云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主动转换了话题：“你是不是修了无情道？”

  “是啊，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