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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之前，阿雅去南谨那里汇报，忍不住连连感叹：&ldo;赵小天太棒了。素质高，学习能力又强，估计在学校也是学霸级的吧？&rdo;&ldo;应该是。&rdo;南谨还记得他的简历，上面记载的各项成绩和荣誉确实很辉煌，是个学习与运动俱佳的优等生。&ldo;咦，对了，回头我得问问他有没有女朋友。如果没有，正好把我表妹介绍给他认识认识。&rdo;南谨笑了一声，看着电脑屏幕眼皮都没抬，直接断了阿雅的念想：&ldo;用不着你cao心，人家有女朋友了。&rdo;&ldo;真的？&rdo;阿雅觉得奇怪，&ldo;可是，南律师你是怎么知道的？&rdo;可惜南谨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倒是等到赵小天正式接替助手之职后，某天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南谨忽然问起来：&ldo;你不在沂市念书，为什么会来这里找实习工作？&rdo;赵小天停下筷子想了想，难得笑容有些腼腆：&ldo;我女朋友是沂市人，她暑假要回家，非拖着让我过来实习。&rdo;大约他是真的很宠她。南谨想起之前的两次偶遇，也不禁笑了笑：&ldo;你今年开学就大四了，明年毕业后，考虑过要去哪里发展吗？&rdo;赵小天摇头：&ldo;暂时没太多想法，只是想在开学后努力考证，等把证拿到手了，去哪里其实都无所谓吧。&rdo;这倒是句大实话，只要有了资格证，以他自身的条件，在哪里工作都不会太差。只是这本证太难考了，每年的通过率都那么低，就连赵小天这种素质优异的学生，都不得不下苦功认真准备。对实习生而言，事务所里的工作琐碎又忙碌，即便如此，南谨还是给赵小天留了一些空闲时间，让他可以备战大四上学期即将开始的司法考试。为此赵小天十分感谢她，周末特意发出邀请，想请她参加一场生日party。南谨原本是要婉拒的，结果赵小天却说：&ldo;这是我女朋友菲菲的生日会。我们本想单独请你吃饭，可又怕那样你更加不肯来了。&rdo;他语气诚恳：&ldo;南律师，其实我女朋友也是学法律的，她特别崇拜你，有好几次想来律所偷偷看一看，都被我给拦住了。这次也是她让我来请你，说无论如何也希望南律师能到场，哪怕待五分钟就走也行。&rdo;见南谨还在犹豫，他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托的手势，苦笑道：&ldo;你知道吗，她说今年不需要我买什么生日礼物，只要能把你请到场，就算是最好的礼物了。你看，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这项光荣的任务我说什么都得完成啊！不然她肯定又要生气了。&rdo;或许是职业敏感，南谨注意到他话里的关键词，饶有兴趣地问：&ldo;她经常生气吗？&rdo;&ldo;经常啊。&rdo;提起这个，赵小天仿佛有一肚子苦水，浓浓的眉毛都皱起来，无奈而又宠溺地说，&ldo;她还像是没长大呢，特别需要人哄的。&rdo;&ldo;年轻女孩子本来就是要哄的。&rdo;南谨说，&ldo;好吧。能不能告诉我，她喜欢什么东西？我总不能空手去吧。&rdo;虽然赵小天一直推让，南谨第二天还是去商场挑了份生日礼物。是个kitty造型的项链挂坠，某珠宝品牌今年的特别纪念款。送到寿星的手里，让寿星又惊又喜。&ldo;是你告诉南律师我喜欢hellokitty的吗？&rdo;孙菲菲问赵小天。&ldo;我没说过啊。&rdo;赵小天也觉得奇怪，转头看向南谨。怎么就这么巧，南谨送礼物的眼光真是一流，像是早就知道孙菲菲是&ldo;hellokitty控&rdo;似的。南谨这时才说：&ldo;其实我之前见过你们。&rdo;孙菲菲瞪大漂亮的眼睛，有些诧异：&ldo;在哪儿？&rdo;赵小天也觉得不可思议：&ldo;真的吗？可是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rdo;&ldo;一次是在机场，另一次也是偶遇。两次我都看见你的包上挂着不同的挂件，但都是hellokitty的。&rdo;这只是一个小细节，被南谨无意之中注意到并记下了。如今她送了件合适的礼物，宾主尽欢。其实如果不是孙菲菲，她几乎都快要忘记，自己曾经也拥有过一个kitty的公仔。那是一个巨大的、一人多高的公仔，在很多年前的一个中午，被快递拿大箱子装着直接送到门口。她一个人搬不动，幸好沈郁他们也在家，一起帮忙拆开包装，结果发现里面竟然装着一只大型的hellokitty。她还记得当时那些男人脸上的表情，一个个都像看什么珍稀动物似的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