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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者看懂他的表情，邪魅一笑，一甩刘海自豪道：“你不知道我会游泳吧，我从小就学，高中的时候还在一条水流特湍急那些大人都不敢下的河里救了个小朋友，警察叔叔还授予了我见义勇为奖。”

  “我跟你说，那天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夸我厉害，但是回去就被我爸训了一天。他说我整天做事毛毛躁躁不顾后果，说那些大人都不敢下水，我跟着瞎掺和什么。”

  叶语讲这些的时候还有些不服气，“可是我水性可好了，在水里憋个几分钟都没事，我爸就是不相信我，整天瞎操心。”

  她说这些的时候一脸骄傲，顾风却是无数复杂的心绪在脑海不断盘绕。

  叶语会水，水性极佳，那上一世……

  他猛地抬头，那双眼睛里的笑意尽数散去，他的拳头攥紧。

  ……

  凌天这些天一直在重复一个梦，从谢蓝知道了事情真相开始疯狂反扑他时，每每入睡，他都会掉落进同一个梦里，那梦中的结局让他感到恐惧，无助而又愤怒，可每次醒来又始终记不住梦里具体的内容，只有那浓浓的绝望感将他层层包围挣脱不开。

  这些天，他被那梦折磨得痛苦不堪，这种不安让他日渐烦躁，情绪变得极其易怒。

  一直到今天，再次陷入梦的循环，他终于看到了梦境层层迷雾后，那通过梦想要告诉他的东西。

  凌天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没来由的觉得那是一个意识。谁的，从哪儿来的，他一概不知。

  但是那个意识只告诉他一件事。

  想要一切都恢复成和前世一样，他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

  杀掉叶语。

  第64章

  “顾风，你之前提供的线索有消息了，如果你现在方便，我希望你可以和我们的人一起过去看看。”

  跟叶语还没有一起待多久，在和叶寒松那边交接的警方就给他打来了电话。

  他转头看了眼旁边虎视眈眈的某人，随即点头答应。

  “你又要跑出去？”叶语抱着手，一脸的不高兴，“你手还没好呢。”

  顾风揉了揉她的脑袋，看着自己还缠着绷带的胳膊，“只是过去看看，不会有事的。”

  叶语才不信他这些话，自家家里以前就有特殊职业的，哪次出差不是这么说，“那我也去看看。”

  “你不是还要忙其它的吗，只是配合警察同志工作，不想耽误你。”

  “工作，工作，”叶语的视线怀疑地打量着他，俄顷，她一甩刘海，双手拍住他的脸，语气任性道：“说，霸总和工作，你选谁。”

  少女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两个人的距离离得那样近，顾风呼吸一滞。

  “我都选。”

  “咦，你还想全都要啊，那不行，只能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