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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的苏晓，从来没主动提过半句苏家的事情，就连现在在她面前聊起跟苏家利益有关的事情，她也毫不在乎。

  6沉渊眉心微蹙，主动跟她聊起来：“最近苏家把城北那块地让了出来，6氏生物科技部门建在那边是最合适的，你怎么看？”

  苏晓还挺懵的。

  问她干嘛？

  她也不知道啊。

  倒是小宝很激动，“城北那块地啊！！那块地在原著里，让6沉渊吃了不少亏，后面甚至导致了整个生物科技研究版块推迟搁置了。”

  苏晓心下一惊，这么严重吗？

  可她总不能直接这样跟6沉渊说吧，明面上她还是苏家人呢。斟酌了下用词后，苏晓才开口：“跟苏家合作，要小心一点。”

  6沉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一会才回答她：“好。”

  困扰6沉渊一段时间的问题，他有答案了。

  苏晓不是性情大变，她更是换了个人。

  为什么会这样？

  *

  抱着疑惑，6沉渊第二天去找了温纯宇。

  6沉渊：“有没有什么可能，会让一个人改变很大？”

  温纯宇如实回答：“如果受到了什么刺激的话，性情大变确实有这个可能。”

  6沉渊：“那如果不仅仅是性情，而是整个人都变了呢？”

  温纯宇皱眉，“你说的整个人都变了，是什么意思？”

  6沉渊边回忆边说：“性格，处事方式，对待所有人的态度和想法……仿佛只有外貌是跟从前一样，其余的全部都不一样了。”

  温纯宇：“如果不是双重人格，那……”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降低，用只有他跟6沉渊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相信非自然因素吗？”

  6沉渊猛地想起那些莫名其妙出现在他脑海的记忆。

  他信。

  可他面上却笑了笑，“不信。”

  他不可能将苏晓暴露出来。

  既然他的脑海里能出现那样的记忆，那苏晓换了一个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但他绝不可能告诉任何人，不会将苏晓暴露出来。

  温纯宇也笑了，“倒也是，也有点太离奇了。”

  走出温纯宇办公室，6沉渊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他接了起来，“你好。”

  一道女声从对面传来，“6总好。”

  6沉渊认得她的声音，在苏父的生日宴上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