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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这可是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许子风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完全没有反应。

  侦察员大刚已经将车启动了，莫名其妙地问道：你们说什么呢？

  骆战有些无地说：没什么。

  当吉普车驶进总部大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钟。总部大楼里基本上没有灯

  光了。大楼外，除了门岗，还有游动哨兵在院子里巡逻。

  许子风和骆战下了车，径直朝大楼里走去。电梯停了，他们便三步并作两步地

  爬上楼梯，来到崔志国的办公室。

  崔志国的办公室里灯光也不明亮，除了办公桌上的台灯，就是一盏放在角落里

  的落地灯了。崔志国和秦全安坐在沙上，等着许子风和骆战进来。两人进门，寒

  暄一阵，许子风和骆战找到各自的沙，坐了下来。在崔志国和秦全安关切的目光

  注视下，许子风简明扼要地汇报了在香港和但戈然的谈话。在许子风汇报的过程中，

  崔志国和秦全安静心听着，没有打断他的话。有时，许子风也会让骆战说一两句。

  等许子风和骆战汇报得差不多了，崔志国才开始向他们提问：这个但戈然的身

  份呢？是Qso的？

  许子风：他是&1dquo;11o号”里的官员。根据他提供的说法，Qso已经名存实亡了，

  过去属于Qso的业务，从今年年初开始，就已经归到&1dquo;11o号”里去了。

  秦全安：合并了？

  许子风：可以这样说吧。

  崔志国点头道：这和我们获得的相关情报是吻合的。你们和但戈然的接触，你

  的结论是什么？

  许子风：他虽然是&1dquo;11o号”的官员，但这次并没有为我们提供指向性明确的

  情报。这虽然很让人遗憾，可也有两点是有价值的：第一，但戈然从&1dquo;11o号”内

  部证明了研究所内间谍的存在；第二，如果像但戈然这样的人都无法接触到这个人

  的情报，那就更证明了这个间谍对台湾方面作用重大。

  崔志国：你的推断是建立在对这个但戈然完全信任基础之上的。

  许子风：应该是吧。起码我们目前没有从他身上现明显漏洞。我们今后的工

  作，当然包括对这个人进行进一步的甄别。朱学峰在香港也会协助开展这个工作。

  崔志国沉吟道：说到香港，我对那里目前的平静感到纳闷儿。从&1dquo;专家事件”

  的前前后后来分析，老朱应该已经进入台湾方面的视线之内了。

  许子风：对这事儿我深有同感。我认为最大的可能是台湾方面故意对香港采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