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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也一起去，帮他把尸体处理掉。”灰衣人指指胭脂。

  胭脂怔了一下，神色有些异样。她看了看灰衣人，然后默不作声和那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一起走进了黑漆漆的通道。

  石墙在他们身后缓缓关上。

  灰衣人在阴影中低低叹息了一声，对着半掩的木门喊道：&1dquo;出来吧！你不用再躲了。”

  我犹豫了一下，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1dquo;什么都听到了？”灰衣人问。

  我点点头。

  &1dquo;什么都看到了？”灰衣人又问。

  我又点点头。

  &1dquo;你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在自己家里还有这样一间密室吧。”灰衣人在黑暗中张开双臂。

  我说：&1dquo;你是谁？”

  灰衣人没有回答，只是幽幽地说：&1dquo;是你非你，你非我；是我非我，我是谁？呵呵呵&he11ip;&he11ip;”

  我说：&1dquo;我们一定认识？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

  灰衣人说：&1dquo;是吗？也许吧。”

  我说：&1dquo;你想杀我，对吗？”

  灰衣人点点头。

  我说：&1dquo;现在？”

  灰衣人摇摇头。

  我说：&1dquo;那是什么时候？”

  灰衣人说：&1dquo;你有没有玩过猫捉老鼠的游戏，猫捉到老鼠之后，不会一口吃掉自己的猎物。它会先慢慢地折磨它，直到猎物还剩一口气的时候，才吃掉它。这样才好玩。”

  我说：&1dquo;那么说我就是那只老鼠喽？”

  灰衣人说：&1dquo;你是一只狡猾的老鼠，所以跟你玩游戏真是很快乐。”

  我说：&1dquo;那这场游戏应该快玩完了吧。结束？”

  灰衣人说：&1dquo;既是结束，也是开始。”

  我沉默了。

  灰衣人说：&1dquo;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杀你吗？”

  我说：&1dquo;何必那么麻烦呢？你想杀我，自然有你杀我的理由。”

  灰衣人说：&1dquo;奇怪的人，不过我喜欢。”

  我说：&1dquo;是因为喜欢我，才杀我。还是因为想杀我才喜欢我？”

  灰衣人冷冷地说：&1dquo;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