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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纪年眯着眼笑，道，“我一不留神，就把心落你那儿了，你说是不是丢三落四的毛病？”

  6西抽椅子的手一顿：“……”随后五指攥紧椅子边缘。

  他暗暗静默了一会儿，接着把椅子塞回桌子下，权当没听见。

  对于纪年时不时的调戏行为，连6西自己都没现，他已经逐渐变得习惯了。

  对面，邵周宇掩着唇轻咳一声，收拾好档案后，转身朝门口走。

  男人出门前，还能听见他有些愤懑地小声嘀咕：“够了！现在的小男生……”

  6西面无表情地道：“走了。”

  “等等。”纪年却拦了6西一下，又回看了眼敞开的门口。

  现在审讯室里只剩他们二人，外面过道里人来人往，因为都忙着自己的事，没人会朝房间里张望。

  6西散漫地掀眸看了眼纪年，一脸“你有什么问题”的酷拽表情。

  “林悦芝的事……”纪年倚坐在桌子边缘，背对门口，若有所思地道，“你受惊了吧？”

  一提起这事，6西就变得稍显沉默。

  他回想今早在礼堂看到的骇人一幕，虽然现在已经平复了心情，但当时确实觉得惊惧。

  6西站在原地静了片刻，不加掩饰地点了下头。

  “我总觉得……”纪年这时突然道，“这事跟你有关。”

  闻言，6西心底跟着猛然一沉，看向纪年脱口而出道：“你知道什么？”

  6西的语调里不自觉就染上了慌乱和防备，几乎要以为纪年知道了他的秘密。

  6西深信不疑，林悦芝的事一定跟自己有关。

  要不是因为他没扮演好一个恶毒“女配”，现在的展也不会像脱缰的野马，跟原书剧情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6西深信不疑，是他牵引出了一系列令人悚然的蝴蝶效应……

  纪年若不是知道些什么，怎么会猜到这事跟他有关？

  对面，纪年看着忽然就过分紧张的6西，眼神有些茫然。

  他想了想，把人牵到眼面前站着，放软了声，带着些安抚的意思：“怎么了？”

  6西微拧着眉，逼问道：“你知道什么？”

  “距离你遇袭不过才隔了一周时间，就生了校园杀人事件。”纪年坦然道，“不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联系吗？”

  6西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纪年原来是这个意思……

  心中不禁纳罕——这人的直觉过分敏锐了。

  6西迟迟没说话，纪年就自顾自地问下去，道：“我记得你以前跟林悦芝……关系很好。”

  纪年刻意挑拣着用词，道：“你们两个确定没惹过什么麻烦？要不然……怎么会接连受到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