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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是吗？”

  我漫不经心地应答，然后愕然地觉到她这句话的含意非同小可，就像在做蛋包饭时敲了一颗蛋，却现里头冒出一只小蛇，令人感到吃惊又恶心。

  &1dquo;那你为甚么要告诉我那些话？”

  我激动得颤声责问，附近一个玩踢皮球游戏的小孩瞪大蓝眼盯着我们。

  &1dquo;是你举他的，说他外表虽是总统，但实际上你确定他就是赖瑞本人。”

  我压低音量，但这样反而会让语气更为尖锐也不一定。

  &1dquo;总之，你很可能会诬告了正牌总统。”

  &1dquo;可是结果证明他真的是冒牌的呀。”

  &1dquo;我不管结果如何！我要知道的是你的动机！你诬告总统到底能得到甚么好处？”

  &1dquo;可不可以给我一枝烟？”

  她的语气沉着，我强忍遭人摆弄的怒气，取出雪茄盒。

  &1dquo;我是为了报复。”

  布兰达随着一道香烟喃喃吐露心声。

  &1dquo;报复？”

  &1dquo;我恨那个夺走赖瑞身体的男人。”

  细长的香烟在她的唇指之间不断往返，令人无法忍受的是她抽烟的样子最为美丽。

  &1dquo;也就是说，无论赖瑞·凯休或是亚历山大·布拉德佛登，只要拥有那具身体的人都是你的仇人？从更偏激的角度来看，你只想找一个对象让你完成报复是吗？”

  &1dquo;是的，你真聪明。”

  &1dquo;如果是赖瑞，你无法原谅他为了权势野心出卖自己；如果是布拉德佛登总统，你也不能原谅他夺走赖瑞的身体，所以这两个人都该死。”

  &1dquo;我只希望社会还我一个公道。”

  &1dquo;结果全美国政府为了你总动员，为了满足你的尊严、独占欲与复仇心态。”

  我感到不是滋味。

  &1dquo;你只须煽动我，就能借刀杀人，如意算盘打得真精，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相信你的告怎么办？”

  &1dquo;你不会不相信的。”

  &1dquo;你倒是自信满满啊。”

  我嘲讽道，但她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