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上头有人是来天牢体验生活的(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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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本官乃是颍州长安司都尉沈醉,字长风,浙江周树人。。。”现自己将话说偏的沈醉赶紧往回扯了扯:“咳咳,总而言之,本官就是颍州长安司的一把手。”
道长一脸的淡然,颔道:“嗬哟,你小子果然是个当官的,贫道方才看了一下你的面相,便知你这就是吃皇粮的命格。”
沈醉又有点控制不住想要损道长,却也真怕一下子给他气死,只得憋在心里:得了吧,在天牢也算吃皇粮?什么地狱笑话,就你这看相的水平,我看你被抓进天牢还是轻了,就应该就地处决!
倪坝十分好奇,问道:“新来的,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日冯阁老微服私访,我在饭馆里吃饺子蘸糖,他们就把我抓进来了。”沈醉叹了口气,一副痛心疾的样子,揉了揉脑门。
道长走到通铺前,挨着沈醉坐下来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义愤填膺:“朝廷竟然腐败至此,你一个有品秩的官员竟然都被以如此荒诞的理由抓进了天牢,这个天下怕是没有好了!”
“当官的太阴暗了。”蹲在地上的倪坝听了都直摇头。
这头道长还在气抖冷,杨永信开口:“俺认识冯阁老,他不是这样的人,十多年前他找俺瞧病,俺没给他瞧好,他都没找俺算账捏。
沈醉一时没忍住,叹了口气:“倒也不是冯阁老宽宏大量,主要他人都死了十多年了,现在应该十来岁了吧,该准备乡试去了。”
此话一出,除了在一旁剔牙的倪坝没有停下动作,监舍内的气氛瞬间都凝固了。
闻言,杨永信竟然还有些失落:“唉,这好人咋就活不长咧?牛鼻子,你咋不替冯阁老去死捏?”
沈醉看着杨永信的眼神有些怪异,有句话他想说没有说出来:有没有一种可能,冯阁老不找你麻烦是当年你就把他给治死了捏?
道长斜睨了杨永信一眼:“尔等山野村夫,满口粗鄙之言,休在这里狺狺狂吠。”
“这些大官就是这般无法无天,不然贫道一个无辜之人也不会被抓到这天牢。”道长一脸嘲讽的神色看着杨永信,说起自己的遭遇时,面色一变,咬牙切齿地愤恨道:“就算贫道不说,他们难道不会查吗?啊?!他们难道就不会查一下吗?!”
见道长一脸的戾气,沈醉生怕他被气出精神病,他又没去了解过在大周精神病打人犯不犯法,急忙安抚起道长的情绪。
“道长别急,我刚才开玩笑呢,都说这个冯阁老死了十多年了,而且你瞧,咱们大周官员还是有好人的。”说着话,沈醉拍了拍胸脯:“就比如说我。”
“呵呵。”道长嗤笑:“若你是好人,又为何进来这里,是好人还进这天牢,岂不是更加证明大周官场的黑暗吗?”
这下沈醉可就不乐意了,合着你进来就是被诬陷,我们进来就都不是好人了?
将腰杆挺直,沈醉直接开口:“你知道个锤子,我可是自的!”
话音刚落,监舍里一阵沉默。
杨永信率先打破沉默,一脸震惊的看着沈醉:“啥?咋还有人自己要进来咧?”
道长则一脸狐疑的打量着沈醉:“无量寿尊,看你年纪也不大,为何要自寻短见,是非卿不娶,非卿不嫁的青梅竹马嫁给别人了?”
就连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的倪坝,也转过头,震惊的看着沈醉。
沈醉昂着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诸位,本官乃是颍州长安司都尉,就是颍州治安的一把手,我是因为收了一万两白银,才自来了这天牢。”
“噢。”这下道长才摆出一副了然的神色:“原来是因为贪墨啊。”
“休得胡言!”沈醉学着道长的语气:“收银子不能算贪污,当官的事儿,能算贪么?是他们非要把银子送给我,硬塞给我的!”
“沈大人,莫要胡说咧,俺寻思你这要不是贪污,咋能被送到这咧?”杨永信被沈醉这一惊一乍搞得有些茫然了,席地而坐,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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