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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清蕪拉著虞晚棠從游泳池爬上來，虞晚棠因為慣性，趴在溫清蕪身上。

溫清蕪一怔。

下一刻，虞晚棠就調皮地把水潑在溫清蕪身上，溫清蕪無奈道:「別鬧了。」

「不，我偏要鬧。」

溫清蕪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游泳知識手冊，插在兩人的臉中間，「看看這個!」

虞晚棠只好與她一同坐下觀摩。

溫清蕪是知道她的性子的，如果讓她一個人看，她是指定不看的。

當翻到人工呼吸那一頁的時候，虞晚棠好奇地問:「清蕪姐姐，人工呼吸該怎麼做你做過嗎」

「沒……沒有。」溫清蕪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

突然，虞晚棠湊近溫清蕪，在溫清蕪的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是這樣嗎」

溫清蕪猛地抓住虞晚棠的手腕，漆黑的眸子變得更加深邃，「不是!」

「那是什麼樣清蕪姐姐，你教教我呀!」

虞晚棠儼然一個好學的學生，完全不知道危險的鄰近，不等虞晚棠做出反應，她的下巴就被掐住，溫清蕪欺身而上，吻上虞晚棠嫣紅的唇，探入其中，攪弄舔舐。

虞晚棠的呼吸完全被掠奪，臉也變得漲紅，她睜大眼，感受這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受。

溫清蕪把虞晚棠按在牆上，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一隻手想要循著腰身往上。

還未觸碰到山丘，就聽得虞晚棠一聲嚶嚀。

溫清蕪仿佛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瞬間冷靜下來，她在做什麼呀!

溫清蕪雙手自然垂下，與虞晚棠分開，虞晚棠當即抓住她的手臂，雙眼迷離:「還想要」

「想要什麼」

「想要人工呼吸!好舒服!」虞晚棠一臉天真地說。

「不，這不是人工呼吸。」溫清蕪神情認真地盯著虞晚棠，「晚棠，你喜歡我嗎」

「喜歡。」虞晚棠不假思索地回答。

溫清蕪沒有露出喜悅的神情，反而繼續詢問，「那你喜歡汪婉瑩和錢姳嗎」

「都喜歡，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

溫清蕪的眼睛閃過一抹痛色，「我和汪婉瑩錢姳有什麼區別」

「沒……沒什麼區別!」虞晚棠脫口而出，其實她心裡沒這麼想，但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嘴裡，就變成了這句，眼見溫清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虞晚棠連忙找補一句，「清蕪姐姐……我……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虞晚棠是一個憑本能行事的人，但很多時候，她不會思考自己的本能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