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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晓心虚地看了看天花板，假装自己是一个装饰物。

宁总的脸色黑了一点。“别告诉我是你或者乔逸靖，穆丞这些人。”

唐晓就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怎么可能是我！是乔导或者穆丞也不可能是我！”说完，又有点不太确定地问：“你真的不记得什么了？”

“记得，我只是喝多了，不是喝死了。”

“记得你还问我！”唐晓一转头，就看到了垃圾桶里的纸巾，脑子里脑补了一下。痛心疾首地在心里念叨：这特么不利于我健康的身心发展啊！

“我只是不太确定。”宁总和小林的想法一样，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了两回？？！！“刚才你给谁打电话。”

“小林。”唐晓老实地回答。

“电话给我。”

唐晓捏了一下眉心。“小林挂了。”

宁总依旧不肯退让，态度很明确，不拿到她的手机不罢休。唐晓只能递给他，宁总回拨了一个，语音提示那边已经关机。

看着宁总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感觉就跟打翻了墨汁一样。阴沉得可怕。

“那个……”唐晓舔了舔嘴唇，脑子里快速思考是出去躲躲呢，还是迎难而上。“你没事吧。”

“放心，死不了。”宁总的语气很不好，看到小林留的那张纸条之后，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整个人好像在隐忍着巨大的怒气。

“哥，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这个时候再不跑，那就跑不掉了。唐晓都站起来了，想溜了，又被宁总的眼神定在原地。

“林雯去哪了。”

“她说她回家了。”唐晓乖乖回答。“那个，昨天晚上……”

不提还好，一提，宁总的低气压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