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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大人上一句话，那是她三生有幸。

虽然殷慕白只对她了四个字，但还是让李娜娜心花怒放，的笑容绽放在她的脸上，“您记起我来了？”

能让大人记住她，就是让她去死她也愿意啊！

殷慕白明明在笑，面上却像笼罩了一层寒冰，让人不敢和他对视。他依旧淡淡地吐出一句话，“你就是那个丑八怪。”

李娜娜的笑容一瞬间凝固在了脸上，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周翎都快笑岔气了，他还真是毒舌得一点面都不给别人留。认识殷慕白这么久以来，周翎从来没有觉得他这么顺眼过。

能让李娜娜心情不好，周翎真是太舒畅了。

殷慕白用羊脂玉一样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周翎的额头，眼底是浓浓的宠溺，温声道：“慢点笑，呛到自己了怎么办？”

“本姑娘乐意。”周翎哼了一声。

李娜娜越是看着他们，她就越是恃宠而骄，让李娜娜羡慕嫉妒恨去。

殷慕白看穿周翎的想法，却并不拆穿，还努力配合，“是，翎丫头乐意什么，就做什么。”

也只有对周翎，殷慕白才毫不吝啬自己的宠爱。

只要是能让她高兴的事，不管多幼稚，为了她，他都愿意去做。

尽管在浅层森林时，李娜娜就已经看到过，殷慕白对周翎的在意，但这一次还是被震惊到了。

李娜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残忍冷酷的大人，竟然会露出这样带着暖意的表情！

见殷慕白的手一直不安分，周翎又拍开他的手指，没好气地道：“别动手动脚的。”

“是，是。我不动。”殷慕白嘴上答应着，手却一点都不老实，又揉了揉周翎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