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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要侮辱我。”谢大人怒视江大监。
江大监噙着轻蔑的笑,“谢大人莫恼,这才刚开始呢。”江大监在谢大人的身边转了一圈,“听闻谢大人还未婚配。”
“嗯。”谢大人眼神黯淡。京中人皆知谢家有郎,芝兰玉树,却命运多舛,幼年丧母,未及冠丧父,少时赢得佳人芳心,多年沉寂待摘得状元打马游街时,佳人早已嫁作他人妇。
“可真是可惜了谢大人这张脸皮。”江大监的手在谢大人的脸上摩挲着,冰冷的触觉让谢大人哆嗦了一下。
“谢大人莫怕。杂家不是要剥下你的这张皮,杂家只是想问你,要不要来伺候杂家。你要把杂家伺候好了,杂家免你无忧——还有谢府上下十口人——谢府真是凋零得不像样子,这人数,比不上死在我手中人数的零头。”江大监轻飘飘地说。
谢大人咬紧了牙,“好。”谢府,是他唯一的软肋。
以上是江泊舟的脑补。
“不知道谢大人怎么保全自身呢?”江泊舟挑眉。
“以身相许如何?”谢珩有一套完美的应对之法。
江泊舟对不会演戏思维局限的谢珩十分不满意,“杂家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谢珩没说话,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是的,你就是。
“你太无了。”江泊舟撅着嘴,磨磨唧唧坐在谢珩身上。
谢珩舒服得喟叹出声,“舟舟真有精力。”
没有长辈与杂事侵扰的时间是非常愉快而美好的,放纵与狂野的日子可遇不可求,江泊舟不知道从哪里搜罗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最终还是用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怎么样?”谢珩问。
“用过了,很爽。”
“这个呢。”
“也用了。”江泊舟嫌弃地把盒子踢到一边。
“那就没了。”
江泊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扒出了落灰的手机,“算算时间,我们也该走了。”
“嗯?去哪儿?”谢珩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我的谢大学霸,你还想一辈子住在这里?”江泊舟把谢珩的手机扔给谢珩,穿戴好近半月都没怎么穿的衣服,调侃道,“别忘了你和教授约的时间。”
谢珩捂脸笑了起来,因为事出匆忙,他还没来得及跟他家舟舟说有半个月闲余的事,所以江泊舟怎么知道的,那就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了。
“还有,谢谢阿珩,我很开心。”江泊舟送上一个甜甜的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