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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表面上必須假裝。

「……你怎麼，連這種事都說！」

6疏洐的心情更好了。

就是很喜歡看姜讓語這種小模樣，有種無法形容的心動，越看越可愛。

「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的事。」他說，「而且陳遇早就知道了。」

「……他什麼時候知道的？」

「很久之前，應該是我們去滑雪場的時候。」

事實是那時6疏洐還不知道，這是後來他根據時間線推測的——反正姜讓語不會去找陳遇確認，就算去了，陳遇也會很很識相地配合。

所以6疏洐說得像真的一樣。

並對將陳遇當工具人使用毫無愧疚。

「那次是我的私人行程，特意帶了你去，就是想能跟你多相處，拉近距離。」6疏洐說，「但沒想到你背著我搞了個大的，直接將那趟出行的目的捅到當事人面前去了。」

「……」

而姜讓語那些封塵的記憶也開始漸漸甦醒。

難怪那回6疏洐不帶陳遇過去，反而帶了自己這個小菜鳥。

難怪他們會住在一個套房內。

難怪他摔傷時6疏洐還對他公主抱。

難怪他把事情搞砸時，6疏洐不僅沒有怪罪他，還安慰他，向他解釋，願意給他撐腰……

原來這些都是6疏洐的小心思。

6疏洐真是從很久之前就在他面前刷好感刷存在感了。

這種等到事後回顧，才突然發現領悟當初的細節，帶給人的衝擊似乎更深刻持久。

姜讓語呆呆看了6疏洐很久，眼睛都不會眨了。

6疏洐問：「怎麼了？」

「……你那時還不知道，我就是顧夕悅吧？」

因為暴露那天太特殊，掉手機事件留給姜讓語的印象又太深刻。再加前不久還看到過監控視頻，所以姜讓語對事情的前後時間線異常清楚。

「嗯，不過回來後就知道了。」

「……」

姜讓語再次確認，6疏洐真的很早開始喜歡他了。

發現真相後，不僅能忍住不生氣，還能利用這點繼續跟他接觸……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他，估計再喜歡都忍不住，是會當場就猛烈跳腳的程度。

不得不承認，6疏洐的鎮定跟深謀遠慮確實令人佩服。

兩人在病房裡磨蹭好一會兒才出去。

陳遇已經將車子開出來，提前在車上等待。

車內就沒地方讓姜讓語繼續做蘑菇了。

雖然情緒基本已經緩過來，但內心還是感到非常羞恥。

因此姜讓語坐得離6疏洐很遠。

看上去仿佛依舊很正經的老闆跟助理關係，一人坐一邊，姜讓語還微微側著身，帶著刻意的迴避。

並且給自己的嘴巴裝了消音系統。

上車後，姜讓語就沒說過一句話，目標是成為一具安靜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