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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天呢？”

  “十点？”

  “大前天？”

  “也是十点半吧……”夏郁青一头雾水，“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说呢？”

  没给她思考的时间，6西陵一把捉住她的手，将手里的外套夺了下来，扔进行李箱，将人打横抱起。

  夏郁青在颠倒中后背着6，只来得及小声提醒，“我还没洗澡……”

  话也被吞没，6西陵说，等会儿一块洗，捉她的手，不许她挣开，往下，隔西装裤叫她感受，“你晾着我太久了。”

  “……才三天。”

  他声音更是沙哑，“每天都想。”

  不知为什么，他坦荡承认他对她的迷恋和欲望，总让她害羞得不知所措。

  隔天一早，夏郁青去火车站跟学姐姜颖碰头。

  两人坐三小时火车到达第一个县，换乘大巴前往下辖的村镇，按部就班采访拍摄。

  忙了一整天，晚上回到镇上宾馆住宿。

  两人住的是一个标准间，洗完澡，夏郁青累得差点倒头睡着，赶在神志消失前的最后一秒给6西陵了条微信。

  没得到回复，她撑不住了，捏着手机睡了过去。

  是被振动吵醒。

  被压在臂下的手机像个炸弹，她骤然睁眼，心跳还未平复，捞起手机一看，点亮的屏幕上是6西陵的来电。

  旁边那张床上姜颖出细微的鼾声，夏郁青怕吵醒她，拿着手机下床，循微弱光芒走进了浴室里，接通电话。

  这宾馆里信号很不好，6西陵的声音听起来一卡一卡，她勉强听出来，他是在问她，这么晚了，到宾馆没有。

  “我给你微信说了的……”

  “了吗？我没收到。”

  夏郁青拿下手机，点开微信界面看了一眼，对话框前一个红底的感叹号。

  她解释道：“这边网络信号太差了，我消息没出去。”

  6西陵的声音又卡起来：“明天……还是……”

  “喂？我刚刚没听清，你说什么？我这里信号不太好。”

  “我说……”

  “喂？”

  电话挂断了。两秒钟后，回拨了过来。

  然而没让他们说上三句话，又开始卡。

  这回夏郁青挂断，给6西陵了条手机短信。所幸转了半天，出去了。

  她说这里信号不好，她去楼下跟他讲。

  6西陵回复：不用。你安全我就放心了，快去睡吧。

  夏郁青：嗯嗯。那我先去睡了，实在太困了。晚安。